武田真弓抬手比量,“離咱們還有五十里。”
“只有三個人。”李中庸面色凝重。
“就三個人也敢追咱們。”巴圖魯多有不屑。
與巴圖魯的樂觀不同,李中庸多有擔憂,“他們知道咱們有五個人,除非這三人全是高手,否則他們也不敢追來。”
“有道理,快跑。”巴圖魯恍然大悟,抖韁催馬,呼喝加速。
“二師兄,他們多久能追上咱們?”長生緊張發問。
“最多一個時辰,”李中庸言罷,沖巴圖魯喊道,“老大,前方可有險峻地勢?”
“啥意思?”巴圖魯不解。
“可有險峻山谷?”李中庸問道。
不等巴圖魯接話,陳立秋急切插言,“這幾人肯定都會輕功,尋常山谷攔不住他們,除非有大河橫橋。”
“有,有,有,”巴圖魯抬手南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面就有一條大河,河上有座很大的橋。”
“河有多寬?”陳立秋追問。
“好像有個幾十丈。”巴圖魯不很確定。
“夠了,”陳立秋又問,“距此多遠?”
“我真記不住了,好像不是很遠。”巴圖魯不敢亂說。
“快走,一定要趕在他們追來之前去到那里。”陳立秋催促。
即便陳立秋不催,巴圖魯也在頻頻催馬,眾人此時所走的雖是官道,卻位于山區,道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馬車疾馳其上,異常顛簸。
眾人狂奔在前,追兵窮追在后,由于道路蜿蜒山中,大部分時間都看不到后面的追兵,除非其中一方位于山腰高處才能看到對方。
半個時辰之后雙方的距離已經拉近到了不足十里,隔著一道山谷,甚至可以看到對方的長相,三個追兵兩男一女,年紀都在四十上下。
“老大,距那條大河還有多遠?”陳立秋急切發問。
“不遠了,翻過這座山頭兒就是,我都聽見水聲了。”巴圖魯喊道。
“老二,你身上可還帶有磷石?”陳立秋又問。
“有。”李中庸回答。
“取出來,準備燒橋。”陳立秋說道。
不等李中庸接話,巴圖魯便搶先說道,“哎哎哎,不行啊,那橋燒不了,那橋是石頭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