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長青這樣的理論,許多人也無法進行反駁。
誰叫你先挑事,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只是真的這樣做,任彬就成為四肢折斷的人,成了廢物一個。
任剛本來就是為了兒子安全和風景區生意,才請趙爺出面擺酒調解,現在聽王長青這樣一說,就站起來怒喝道,“你、你,簡直胡鬧。趙爺,您說句公道話,他這樣說,是愿意誠心和解嗎?”
趙爺看看情況,知道自己不說幾句話是不行了,畢竟今天召集雙方來是喝和解酒的,皇甫天夢事先同意不傷人的。
如果皇甫家族和天一會的人去打砸任剛的象山風景區的話,那么雙方的矛盾就會繼續升級。
他剛想開口,王長青已經開始繼續往下說:“任彬不想自己承擔責任,那可以把你當時雇請的人交出來,這樣我們可以去找那個人算這樣的賬。”
任彬已經被王長青的話嚇怕了,他已經見識過王長青恐怖的身手,于是不假思索地張口說出“我說、我說,是……”,還沒有說完,硬生生被任剛一巴掌堵住了。
說什么話呢?現在趙爺正坐在主位,你還把趙爺的人招出來,想找死啊。
許多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一旦說出來,大家就不好玩了。
任彬已經把皇甫家族得罪了,現在還想得罪趙爺?唉,自家兒子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怎么會這么傻?任剛的心里是無盡的悲哀。
王長青朝任剛豎了豎大拇指:“好樣的,夠義氣,不想把那個人交出來,那么就讓任彬一個人來承擔責任吧。”
趙爺此時忍不住有些怒氣地插話道:“皇甫小姐、王長青,今天是我出面召集大家,聚在一起來談和解的。說來說去,你們也不要讓我這張老臉沒面子了。”
趙爺的話音一落,其它人就附和道:“趙爺說的對,小子不要太狂妄了。”這些人都是名鎮一方的人物,在內心里根本看不起王長青這個年青人。
在他們的潛意識里,總認為王長青是借著皇甫家族的名頭,在扯虎皮、說大話。
王長青冷冷一笑:“既然趙爺發話了,那我就提提解決事情的思路。”
“任彬和任剛賠償麗湖風景區重建費1000萬元。”
“其中有二個保鏢是中度和重度的腦震蕩,我總不至于把任彬打成中度或重度腦震蕩,就讓任彬跪下,磕二個頭。這點不過分吧。”
這個賠償說重也不重、說輕也不輕。
畢竟把麗湖風景區的安保人員打成了重度腦震蕩,任彬下跪磕個頭,算是輕的。
只是任剛原本只想著放低姿態認個錯,適當作些經濟上的賠償,但沒有想到要任彬下跪磕頭。
“另外的這些重傷,”王長青緊盯著任彬和任剛,臉色更加的冷竣,“手臂和腿骨折算五十萬,肋骨折斷算一百萬,再加三杯罰酒,這個要求不算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