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任老板認為任彬的手臂、大腿和肋骨不值這么高的價格,那我也就不要這筆錢,就把他的手臂和腿打成骨折,把他的肋骨弄斷八根。”
按照這樣的說法,手臂骨折四個,大腿骨折四個,每個算五十萬,就是四百萬元。胸肋骨折斷了八根,每根算一百萬元,那就是八百萬元。
三項加在一起,總共是二千二百萬元。
奶奶的,如果真的這樣算,實在是太狠了,搶錢啊。
不過,要是不同意,那任彬的二只手二只腳都要骨折,還要再弄斷八根肋骨,這跟活死人差不多了。
“真是亂彈琴。”終于有人猛拍了一下桌子。“有你這樣算賠償的?她姥姥的,你算什么東西?”
參加這次和解酒的十多個人,都是圍著一張大桌子而坐,現在有人重重一拍桌子,每個人都會感覺到震動。
大家一看,原來是陽明區頭面人物李哥。
他和趙爺關系不錯,他知道趙爺現在還不方便出面訓斥王長青,于是便自己先來打頭陣。
當然,他更看不慣王長青這樣的無名小輩在這里狂妄:“真有本事,你就把任彬的手弄折。不過我要把話說在前頭,要是把骨折弄偏了、弄重了,我馬上叫人先把你給辦了。”
“皇甫小姐,不是我不給皇甫家族面子,實在是這小子太狂妄。你們也不能把這里所有的人給得罪了。”
李哥的話狂歸狂,說的也是大實話。酒桌上的許多人都認為王長青不可能把任彬的傷勢弄的跟那些安保人員一模一樣。
要知道,連趙爺身邊的一等一的保鏢,也不能精準地控制好傷勢的輕重。王長青這樣的人能做到?不會發生絲毫的偏差?
趙爺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覺得王長青還是年青了一些,為了皇甫家族強出頭,現在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皇甫天夢原先一直很淡定地看著、聽著,剛開始覺得還有些好玩,到現在也有些著急了,覺得事情要搞砸了啊。
她也覺得賠償不是這樣算的,也不是這么獅子大開口的。
不過,皇甫天夢畢竟是豪門大小姐,雖然心里著急,但在表面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
因為在這場和解酒開始的時候,自已就交待過,王長青的意思就是自已的意思,難道現在自已出來申明,王長青的話不算數?
還是再看看吧,大不了,最終什么都不要嘛。
任剛本來聽得很緊張,現在陰笑道:“李哥說的有道理。王長青,你若把小彬傷重了一點,你就得罪了我們在坐的所有人。小子,話不能說得這么滿、這么狂。”
王長青也是猛拍一下桌面,對著李哥冷聲道:“我代表皇甫小姐說話,現在趙爺和皇甫小姐都沒有發話,你算什么東西?對我指手畫腳。”
“既然任剛任彬父子不到黃河不死心,那么就試試吧。”說完,王長青快步來到任彬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