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
庭院中。
此時蘇尋正在安靜的作畫。
一旁的白輕柔,也非常安靜的看著蘇尋作畫。
但她似乎有些走神,一時看著畫,一時偷看蘇尋。
白卷上,一朵朵蓮花慢慢呈現,還有那各種姿勢的荷葉,看起來都非常逼真。
只是蘇尋握著木炭的手,已經全黑了。
蘇尋也發現了白輕柔的動作,失笑道:“輕柔,你看著我干嘛?”
白輕柔一慌,急忙否認:“我才沒有看你,我在看畫呢!”
呵呵!
蘇尋也沒有拆穿,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白輕柔突然問道:“蘇尋,你為什么要用木炭畫畫,而不用毛筆呢?”
這也是她從一開始就想問的事情,上一幅畫也是。
要知道,木炭畫的畫,一旦觸碰,就會有染,就毀了一副好畫。
而毛筆不同,研墨畫出來的畫,只要干了,不碰到水,就不要損壞,他非常的不解。
蘇尋笑著解釋道:“墨水也可以,但就是......”
說到這,蘇尋搖了搖頭。
不是用墨水不行,但他不擅長用毛筆,用墨水的話,只能上手,到時候弄得一手墨水,就很難受。
因此,他只用木炭。
“但是什么......”
白輕柔追問。
蘇尋搖頭,道:“沒什么,只是個人的習慣。”
“你呀,就不要再問那額多為什么了。”
蘇尋說著,放下手中的木塔,然后伸手在白輕柔的鼻尖點了一下。
“你干什么!”
白輕柔俏臉一紅,被蘇尋這突然的親昵搞的很害羞。
但卻沒有拒絕。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在蘇尋的身邊,她感覺很舒服。
噗呲!
蘇尋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白輕柔有些不解。
蘇尋只是繼續笑,卻沒有解釋。
只見,白輕柔的鼻尖,因為剛才蘇尋用的是拿木炭的手,因此把白輕柔的鼻尖弄黑了。
但白輕柔不知道。
白輕柔不依,抓住蘇尋的袖子,撒嬌道:“你快說啊,你到底再笑什么?”
“真的沒什么!”
噗嗤!
蘇尋說完,又忍不住笑了。
白輕柔不信,還想繼續問,但蘇尋卻開口了,他說道:“好了不鬧了,我要繼續畫畫了,要知道,你爹啊,可是一直在等著我的畫呢。”
蘇尋沒有說笑,之所以他能光明正大的來找白輕柔,就是因為他用作畫的借口來的。
不過他也沒有說錯,他回去想了想,最后終于想到畫什么給白紀了。
既然白紀姓白,白,代表著純潔,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白府的蓮花池。
因此,他就打算畫一幅蓮花圖送給白紀。
因此,白紀才沒有刁難蘇尋。
蘇尋也是難得的和白輕柔安靜的待一天。
白輕柔點點頭,繼續安靜的看著蘇尋作畫。
她也是知道,自己的父親可是非常喜歡蘇尋的畫,她也喜歡白紀能喜歡蘇尋,畢竟她是獨女,能夠看到父親和自己未來的丈夫關系和諧,這也是她的心愿。
至于蘇尋為什么要畫蓮花圖?
蘇尋也告訴過她,那意思就是比喻白紀的廉潔,如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讓蘇尋借用一首詩畫出來,也算是佳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