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蘇尋愿意用墨水畫出來,保存到后世,也算是瑰寶了。
但木炭畫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遲早都會出現問題。
但那都是后話,只要現在能穩住那老家伙的嘴,蘇尋就滿意了。
半餉后。
“小姐,姑爺,茶來了。”
這時,月兒端著茶和點心過來了。
白輕柔一聽,嬌羞道:“月兒,你胡說什么呢,我,我可是還沒過門呢!”
這死丫頭,也不看看場合,口無遮攔的,在蘇尋面前,叫什么姑爺,雖然她不介意,但卻羞死人了。
她偷偷看了蘇尋一眼,只看到蘇尋在笑。
嘻嘻!
月兒理所當然的說道:“這不是遲早的事嘛!小姐你喜歡姑爺,現在府里所有的下人都知道了。”
啊?
是那個大嘴巴,居然這么多事?
不用猜,肯定是月兒這個丫頭干得好事。
她嗔怪的瞪了月兒一眼。
月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白輕柔猜的沒錯。
咦?
“小姐,你鼻子上的是什么?”
這時,月兒終于注意到了自家小姐鼻子上的黑點,疑惑的開口問道。
啊?
自己的鼻子上有東西?
白輕柔也是很疑惑,然后伸手一抹,然后手指就黑了。
白輕柔瞬間明白了罪魁禍首是誰。
難怪這個家伙剛才笑的那么歡,原來如此。
因為,剛才也只有這個家伙抹她鼻子了。
“蘇尋!”
白輕柔羞怒的瞪著蘇尋。
這個家伙,捉弄自己也就算了,居然還不打算告訴自己,這是打算讓她在大家面前丟臉嗎?
太可惡了。
“好了好了!”
蘇尋笑了笑,急忙安撫道:“我也只是開個玩笑,你可別生氣哈!”
白輕柔的脾氣很好,不會為了這點小事生氣。
但她卻打算看看蘇尋的反應。
她佯裝生氣道:“那可要看你的表現了。”
表現?
蘇尋會意,用袖子在白輕柔的鼻尖上擦了擦,把黑點擦掉。
然后點點頭,道:“可以了。”
白輕柔白了他一眼,自己是這個意思嗎?
但看到蘇尋的袖子變黑,白輕柔苦惱道:“我自己有手帕的,你看你,衣服都臟了呢。”
“沒事!”
蘇尋不在意的說道:“回去洗洗就好了。”
蘇尋不是直男,其實他剛才也猜出了白輕柔的心思,只是沒有明說。
這時,他想了想,這段時間反正也沒有事情做,是時候帶輕柔出去走走了,總是呆在家里,對身體也不好。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白輕柔的氣色好了許多。
咳嗽已經沒有了,但白輕柔還在繼續喝蘇尋弄得雪梨膏。
他開口道:“等過段時間,你的身子好轉了一些,我就帶你去城外走走吧!到時我們去野炊。”
白輕柔本身就喜歡和蘇尋多待,自然沒有什么意見,她點了點頭,又好奇的問道:“野炊是什么?”
這是個新鮮詞,她也是第一次聽到。
蘇尋笑道:“野炊啊!意思就是說我們去野外玩,然后帶一些食物,或者點心,一邊欣賞美景,一邊品嘗美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