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俯瞰視角打量東京城,一定會發現,在那國子監里,有一個寬約四十余米,高越六十余米的奇怪建筑憑空出現。
“請陛下皇后以及諸位大人移駕宣政樓,那里視線更好,看的更通透。”傳儒塔出現以后,王文公上前說道。
后在王文公的帶領下,眾人登上宣政樓,只有鄭州一人站在傳儒塔旁邊,仔細觀察。
“你小子看什么呢?”一道聲音傳來,鄭州尋聲望去,見長生宗的喬詩晗正站在長廊處斜靠著。
許是因為,儀態過于慵懶,素色長袍不著痕跡地滑落,露出半截如羊脂白玉般的香肩。
鄭州瞳孔驟然緊縮。
喬詩晗本就絕美,身段更是火爆,當下姿態,除了長生宗特有的出塵氣質以外,還多了幾分媚態。
這人想干嘛?
鄭州欣賞之余,也不免多了些忌憚。
喬詩晗表現的雖很自然,可以她的身份,不該如此。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絕對沒安什么好心。
“喬長老小心傷寒。”鄭州走上前,幫她拉起滑落的長袍。
喬詩晗怔住,她沒想到鄭州的膽子竟然這么大。
剛才鄭州的指尖不免劃過喬詩晗細膩肌膚。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與男人有肌膚相親。
一抹緋紅涌上喬詩晗臉頰,鄭州發現以后,心中不免笑了起來。
他是故意的。
先不說喬詩晗如此行為動機是什么,擅自觸碰長生宗長老的身體,有可能激發出喬詩晗的怒火。
不管概率有多大,只要有可能死,鄭州都愿意試一試。
“你干嘛?”喬詩晗察覺鄭州還要幫自己系上紐扣以后,忙退出去幾步,慍怒問道。
她是真有點羞憤。
以喬詩晗的姿容,在仙門擁躉和追求者很多,其中不乏黎幽道宗長老或衍天宗位高權重之人。
可他們面對喬詩晗,無一不是自慚形穢,小心處事,試圖用彬彬有禮的仙人態度,打動喬詩晗。
誰會像鄭州這樣直接上手?
他是真不想要命嗎?
喬詩晗越想越氣,越想越羞,鄭州指尖掠過的地方,還如火燒一般,恰好此時王文公從宣政樓走出,喬詩晗冷哼一聲,身形變得模糊,用仙法不知躲去了哪里。
“鄭州你站在那里做什么?”王文公不解問道。
鄭州輕快回答:“沒什么,開始登塔吧。”
不得不說,喬詩晗真的很潤,肌膚軟膩,雖只是輕輕觸碰,那觸感依舊在鄭州心里蕩了很久。
“好,從此門走入,你就算正式開始登塔,切記保持本心,切莫心浮氣躁,切記切記。”王文公再度叮囑。
鄭州頷首從他指引的門里走了進去。
與此同時。
喬詩晗就站在不遠處,憤憤自言自語道:“道心已亂,我看你還怎么登上第七層。”
沒錯,喬詩晗是專門來影響鄭州的。
昨夜回到長生宗在東京城的駐地以后,喬詩晗想了很久,發覺鄭州的確有可能登上傳儒塔第七層。
故不惜用場外因素影響他。
登塔最需靜心,稍有不慎,或者心思駁雜,就會被傳儒塔傳送出來。
對男人來說,什么最能影響道心?
喬詩晗思忖很久,終是找到辦法,不過她當初只打算引誘,卻沒想到鄭州會主動出擊。
“等你成了長生宗弟子,我一定要摸回來。”喬詩晗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