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橘兒傻乎乎地辯解著。
鄭州仰天長嘯,欲哭無淚。
賊老天,為何要如此捉弄我?
趙橘兒以為鄭州是過度激動,才會展現如此姿態,便笑瞇瞇地說:“鄭公子不必如此,師父說您命格非同一般,救你對衍天宗也有莫大好處。”
鄭州更加無語。
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總是要壞我好事?
看著鄭州‘深情’目光,趙橘兒暗戳戳地想:鄭哥哥果然還是太激動了,要是早些能出手相救,就好了。
就是不知道鄭哥哥會不會以身相許。
哎呀。
想到此處,趙橘兒的臉都紅了。
激動過后的鄭州也恢復了正常,楚絕期還沒離開國子監,一切還有轉機。
衍天宗雖然勢大,但也沒必要因為我招惹黎幽道宗吧?
這么想著,鄭州心中再度燃起希望。
等等......
為何長生宗的喬詩晗也在這里?
他身邊的鶴發童顏老人又是怎么回事?
鄭州隱隱覺察到不測。
臥龍鳳雛齊聚一堂,自己真的還能死嗎?
不管怎么說,都不能喪失希望,這是這段時間最好的一次機會。
必須再爭取爭取。
鄭州撥開趙橘兒,向前走去。
此刻,趙橘兒的師父和楚絕期竟已經攀談起來。
“如果沒猜錯,是你們救了我吧?”鄭州直接打斷二人之間的對話,質問趙橘兒的師父。
那身形略有些佝僂的老者聞言轉身,嘻嘻笑道:“莫要太過感激于我,哎,你命本就不該絕于此處,就算我不出手,長生宗的尚云和喬詩晗也是會出手相救的。”
“你命格不凡,卻戾氣太重,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希望此次身死,能夠讓你戒驕戒躁,低調做人,若能做到這些,你之命格,將會愈發強勢。”
感激個屁!
鄭州冷面說道:“此事是我大宋儒道與黎幽道宗的恩怨,還請您不要插手。”
“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但還請您離開此處,大宋的事,該用大宋的方式去解決。”
這般‘大恩’鄭州肯定沒齒難忘。
鄭州已經想好了。
等他成為位面之主,第一時間就讓此人魂歸來處!
讓他也嘗嘗在死亡邊緣反復橫跳的感覺。
鄭州的反應,讓趙橘兒的師父措手不及。
“若是沒有我,你早就已經死了!”
鄭州道:“生死有命,就算死也是我鄭州的命數,與衍天宗無關!”
好小子!
趙橘兒的師父命思崖眼中閃出一道精光。
在中廣域這么多年,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對他胃口的人。
這小子堅持己道的模樣,簡直就是命思崖心目中的完美模板。
這樣的人。
就該入我衍天宗!
死在這里,實在過于可惜!
命思崖搖頭晃腦地說:“生死的確是你的命數,可我衍天宗最愛逆天改命,我說你今日不會死,便不會死!”
“我說你長命百歲,便長命百歲!”
這老家伙怎么這么欠打呢?
鄭州額頭已經是布滿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