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憑掌教做主。”命長虹說道。
他現在已經完全相信鄭州處理事情的能力,如果不是鄭州,今天能不能拿到同歸燈還兩說呢。
鄭州點頭,命長虹已經是老油條了,他自己知道該怎么做。
命長虹離開以后,鄭州心中暗暗思忖起來。
“離開蒼云堡已經數日,黎幽道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仙脈的事尚無定數,得先把大宋摧垮,逼黎幽道宗必須出手才行。”
“待仙脈的事解決以后,就能放心的去流放之地尋找逆天改命的機會。”
鄭州越想越氣,旁人求死簡單的很,怎么偏偏到他就這么困難。
鄭州氣悶,只得將此歸結于想無敵沒這么簡單。
再者說,他所追尋的境界,本來就是旁人究極一生也無法觸及的,有這么多的限制倒也正常。
靠原主的記憶排解寂寞以后,第二日,鄭州早早的就讓命長虹送他去蒼云堡。
來到蒼云堡時,這里已經沒了血腥氣息,戰場就是這樣,開戰時恢宏殺伐氣息濃郁,待戰爭落下帷幕以后,便恢復原本的寂寥。
不過較之當初,現如今的蒼云堡更有幾分別樣氣息。
人更加多了,也更加熱絡。
雖然北氓域的士兵絕大多數已經回到北氓域蓄勢待發。
可大宋官兵的補給,讓蒼云堡不再似當初那般紀律嚴明。
比起士兵的總體素質,大宋官兵可能還不如北氓域。
鄭州在蒼云堡里瞎溜達時,被人攔住:“你是誰?在我蒼云堡內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鄭州穿著一身錦緞質地的長袍,跟軍中穿著涇渭分明,被人追問倒也并不奇怪。
鄭州悠哉答道:“我來找長孫忘情。”
那士兵冷哼一聲:“就憑你也配見我們統領?”
鄭州:“……”
這士兵怕是不知道。
鄭州其實是長孫忘情想要而得不到的男人。
正當鄭州斟酌著怎么解釋時,陳蘊竟發現了他,忙小跑過來:“鄭兄。”
士兵駭然,這白面書生竟然認得軍師?
鄭州正待開口,陳蘊忙熱絡地說:“我現在就去叫忘情,她這段時間茶不思飯不想,常念叨著你。”
陳蘊離開以后,那士兵嚇的倒退數步,鄭州攤手:“你看我沒騙你吧。”
士兵見鄭州態度溫煦就大著膽子問:“這位公子您不會就是長孫將軍的情郎吧。”
鄭州搖頭:“情郎談不上,我是不會答應她的。”
士兵再驚,這人竟然能拒絕的了長孫將軍?
難不成他就是所謂的情圣?
士兵興趣盎然,就又說道:“還請公子教我幾招。”
鄭州道:“上陣殺敵的本事我全然不會,教你什么?”
士兵嘿嘿笑道:“想請公子教我上床殺敵的本事。”
鄭州作了個男人都懂的笑容:“倒也簡單,你與我有緣,送你九字真言,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
士兵若有所思時,長孫忘情小跑而來,在蒼云堡眾多士兵的關注下,她竟然毫無顧忌地緊緊抱住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