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是足夠香的,就是長孫忘情穿著盔甲,感受不到豐腴,只有此鐵棒還硌人的堅硬。
那士兵看呆了,心說這公子果然是情圣,就將鄭州所說的九字真言牢牢記住,渣男的種子在中廣域盛開了花。
擁抱以后長孫忘情可能也是覺得自己有些過于激動了,忙松開鄭州,低頭扭捏說道:“來堡內再說吧。”
鄭州點頭,回頭瞧了眼那士兵,他一臉崇拜。
其實有句話鄭州沒說。
如果你有我一半帥氣,那九字真言也沒什么用。
入得蒼云堡,鄭州發現所有人竟然都聚攏在一起,其中還有李淵疾的身影。
鄭州無視所有人,只給李淵疾行了個禮:“李將軍好久不見。”
李淵疾苦笑道:“我只是一員降將,鄭公子何須多禮?”
鄭州道:“李將軍說笑了,既然入得蒼云堡那便是頂天立地的大將,那有降將一說?”
眾人驚訝于鄭州對李淵疾的態度。
鄭州卻絲毫不感覺到別扭。
別人是如何的他不管。
那日在花柳巷的事,李淵疾的所作所為,鄭州能記很久。
與李淵疾稍作寒暄以后,鄭州入得議論,而今所有人齊聚蒼云堡自然是為大事而來,故而就連鄭臨沅也沒有向鄭州打招呼。
因為鄭州來的遲,所以長孫忘情先向鄭州解釋了一下:“大宋那邊遞來和解書,說是要與我們分庭而治。”
“我們掌北邊江山,大宋執掌南方,算是偏安一隅。”
“這是求和信,你看看吧。”
鄭州結過長孫忘情遞來的信,看了幾眼以后,笑道:“這的確像是趙欣能做出來的事。”
“既然如此,你們又是怎么想的?”
鄭州入蒼云堡以后,好像天生就成為了主角。
“李將軍的意思是接受求和,畢竟龍脈的事情還沒著落,貿然摧垮大宋很容易受到龍脈制裁,再者說大宋國運也沒耗盡。”
自鄭州從東京城離開以后,龍脈就不翼而飛。
雖然消失,可也沒人愿意冒這個險。
聽到龍脈二字,鄭州恍然說道:“我好像知道大宋龍脈在何處。”
鄭臨沅眼睛陡然睜大:“州兒快說,此事非同小可,你若知道我現在就派人去找。”
鄭州搖頭:“不用了,那龍脈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鄭臨沅看向地面:“難道說蒼云堡下也隱藏著龍脈?”
長孫忘情矢口否定:“絕不可能,蒼云堡建設時,我父親是監工,若有龍脈定然能在第一時間發現。”
她也不明白鄭州這么說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鄭州也就不再兜圈子。
他深窺內心,見那國運金龍果然還在自己身體里小憩,這段時間太忙懶得管它,這條金龍也就自顧自的拿鄭州的身體當做了家。
鄭州喊醒金龍,它嚶嚀一聲,那有絲毫國運金龍的態勢。
鄭州在體內說道:“待會我催動你時,你便離開我的身體,聽明白了嗎?”
小金龍點頭,好像在因為鄭州主動跟它說話而在笑。
鄭州解除內窺,咳嗽一聲,催動金龍,咆哮聲在蒼云堡內響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