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忘情:“滾。”
鄭州撓撓頭,至于如此悲觀嘛?
老子又不是非死不可。
再者說,我死這種事你們應該放炮慶祝。
在位面之主面前,別提什么中廣域,別提什么東皇域,一切眾生平等。
鄭臨沅抹著眼淚:“州兒,都怪為父無能。”
鄭州深以為然地點頭:“的確,你要是將我生在東皇域那還有這么多破事。”
鄭臨沅:“……”
突然就不悲傷了是怎么回事?
鄭州明知將死卻毫不畏懼死亡,甚至還恣意調侃的態度影響了很多人。
他們都以鄭州為榜樣和目標。
決心在戰時絕不后退一步。
“既如此,再說這些也沒什么用,商量個動手的時間吧。”鄭州道。
長孫忘情含情脈脈地看著鄭州,要不是現在在軍賬中,她恨不得能立馬鉆進鄭州懷里。
都怪這男人該死的魅力。
“州兒可有意見?”鄭臨沅問。
鄭州:“無。”
隨后問:“你們有誰可以參透天相?”
“只是簡單的天氣就行。”
周興邦大手一揮:“以又有何難,我這就把往后幾日的天氣測算出來。”
鄭州點頭,周興邦動手測算,不多時,他測算妥帖,遞給鄭州一張紙,上面寫著未來幾日的天氣狀況。
鄭州窺一眼后,淡淡說道:“就選在四天以后吧。”
鄭臨沅問:“為何?”
他不是質疑鄭州,就是單純的好奇原因。
鄭州把紙遞給鄭臨沅。
鄭臨沅看了一眼以后立刻明白。
如今正值梅雨季節,東京城連日降雨,護城河高了一截。
四日以后卻是個陰天,雖不放晴,卻沒有雨水,正適合攻城。
長孫忘情也知道鄭州的意思以后,斬釘截鐵道:“那就這么定下了,四日以后出兵攻城!”
這是第一場大戰,也很有可能是最后一場大戰。
第二日,東京城里。
趙欣清晨上朝,來的人越來越少,原本火熱到喘氣聲都特別清晰的朝堂,現如今只剩下不到十個人。
其中六人還是王守仁的幕僚。
另有幾人來自黎幽道宗。
為了幫助三清圣宗,陸辰峻也一直待在東京城沒走。
太監剛呼喚一聲:“上朝!”
陸辰峻就邁著步子說:“陛下,我聽說玄甲蒼云軍打算四日以后,雨季過去以后出兵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