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倦容遠比銀龍更加激動,她見鄭州變成這副模樣,急的都快要哭出聲。
同時她心中也升起疑惑,鄭州都能變成這模樣。
為何自己和銀龍卻毫發無損?
她不是個傻子,登時便明白,能變成現在這樣,肯定跟銀龍有著不小的關系。
于是魚倦容趕緊敦促:“你還瞧什么呢?鄭公子都變成現在這樣,你還不出手?”
銀龍傻乎乎地說:“可是...主人說哪怕他將死也不讓我出手!”
魚倦容道:“那是鄭公子心懷仁慈,你怎可全部相信?!”
“我可告訴你,你已經跟鄭公子達成血契,他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
銀龍當然也知道這一點,這也是他一直強忍耐著沒有出手的原因。
相比起魚倦容,因為有血契的緣故,他更加清楚地感受到鄭州當前的狀態。
雖然他變成了冰雕,可周身上下的氣血還是很旺,并沒有任何不測。
冰雕只是表面的障眼法而已,其實現在的鄭州屁事沒有。
這也是銀龍一直強忍著沒有出手的原因。
“再等一等吧,主人現在應該沒事。”銀龍道。
魚倦容指著已經變成冰雕的鄭州:“你管這叫沒事?”
銀龍嘆口氣,不再跟魚倦容爭執,作為一個成熟的龍,跟女人糾纏不休,本來就是不對的。
見銀龍默不作聲,魚倦容氣呼呼地說:“你不去救,也別攔著我去救鄭公子!”
說完,她就要走向鄭州。
只要魚倦容走出銀龍的防護,必然會凍成冰雕,這是板上釘釘的。
銀龍趕緊道:“你別胡鬧,鄭公子現在真的沒事,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我可以肯定他現在絕對沒事!”
“我跟鄭公子血脈相連,我比你更擔心他的安危!”
銀龍為了讓魚倦容放心,幾乎已經嘶吼起來。
現在鄭州生死未卜,魚倦容能夠依賴的人只有鄭州,她瞧著銀龍惡狠狠地說:“最好如此,要是讓我知道鄭公子有任何的問題,我唯你是問!”
圣殿里。
仆從瞧著鄭州現在的模樣,瞧著唐明漢道:“掌教,鄭州不會不是凌長老的對手吧?”
唐明漢搖頭。
有過剛才的經歷和經驗以后,他已經知道不能用常理來揣度鄭州。
而且,作為天虞圣宗最強的人,他知道,別看鄭州現在變成冰雕,好像危在旦夕,其實一切盡在掌握。
在他的記憶里,就從來沒見過,面對凌闕的冰雕,能夠依舊保持生命力之旺盛的人。
就連唐明漢自己都無法做到。
可是鄭州做到了。
所以他相信鄭州一定會安然無恙。
倒是凌闕可能已經危在旦夕。
可偏偏凌闕沒有任何的感覺,冷笑說道:“這就是能被掌教看重的人嗎?也不過如此!”
他張狂地大笑,像是古裝宮廷劇里,爭寵的妃子般張狂。
在他看來,唐明漢竟然如此看重一個來自中廣域的普通人,這簡直就是對他們這些天虞圣宗長老的最大侮辱!
他們連中廣域的普通人都不如嗎?
現在看來,東皇域的仙門還是最強的!
掌教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雖然鄭州能夠打敗醒風,已經足夠體現實力。
但在他眼里,僅憑這,也不能夠博得掌教的好感。
偌大東皇域能夠打敗醒風的人,可不少。
他凌闕就能用千里冰封直接凍住醒風的狂風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