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戰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一萬名陳國鐵騎便戰死超過四成,陣勢更是被沖擊的四分五裂,面目全非。
猶如一枚匕首一般深深嵌入敵軍內部的黃天祥,一手持銀槍,一手持銀锏,左右開弓,大肆殺戮周遭敵軍。
此刻伏尸于他馬蹄之下的陳**士已有數百之眾。
“跑,跑啊。”
“他們……他們是一群自地獄里爬出的惡鬼。”
正面抗虎賁鐵騎沖擊的陳國重騎兵們扛不住了,他們的陣勢開始止不住的向后倒退。
他們這一倒退不可避免的打亂了位于其后步兵的陣型。
出身將門的黃天祥敏銳的抓住了這一戰機,道:“眾將士,給我沖擊敵軍重步兵軍陣。”
聲落,其又第一個縱馬殺向了重步兵軍陣,沿途敢于阻攔他的陳國人,皆被其送上了西天。
“給我死開啊。”
沖擊至有些混亂的陳國重步兵軍陣之前過后,黃天祥槍、锏齊出,猛砸前方重步兵軍陣。
槍出如過江猛龍,揮锏似出山猛虎。
“轟,轟,轟!”
位于其前方的數百上千名陳國重甲步兵被槍、锏之上巨大的氣勁掀翻于地,其中數十上百個倒霉蛋子直接被巨大的氣勁壓成了血水。
“咕嘟,咕嘟!”
“這還是人嗎?”
周遭陳國重甲步兵皆用畏懼的目光望著白袍染血的黃天祥。
恰在此時,幾乎無損的虎賁重騎兵們,手持著滿是鮮血和碎肉的骨頭,自黃天祥轟出的巨大口子向敵軍深處穿插而去。
“嘭,嘭,嘭!”
沖擊力十足的黑翼馬輕易的將攔路的重甲步兵撞飛,位于其上的虎賁重騎士就跟打地鼠一樣,那著骨朵向下方涌動的人頭猛砸。
是時,血肉橫飛,金屬轟鳴。
陳國人數眾多的重甲步兵雖極力阻止虎賁重騎兵穿插,但他們根本阻攔不住。
前后不過半個時辰,重甲步兵軍陣就被完全打穿了。
陳國原陽虎軍的中軍此刻就毫無阻攔的暴露于虎賁重騎的屠刀之下。
“這……這怎么可能?”
“這真的是漢國人嗎?”
望著前方糜爛崩潰的戰局,陳潛有些發懵,在他的印象里,即使是周國鐵騎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打穿他陳國數萬兵馬吧?
就在他發呆的時候,嗜血的虎賁重騎兵將他的親衛屠殺一空,將他團團圍住。
望著四周那猶如純粹的殺戮機器一般的虎賁重騎兵,陳潛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絕望,但旋即又被堅定取代,道:“我是陳國的大將軍,大將軍有大將軍的死法。”
言罷,其抽出腰間雪亮寶劍,以劍抹喉,殷紅的血液染紅了雪亮的劍刃,陳國鎮北大將軍陳潛自此徹底殞命。
陳潛戰死過后,被他編練的十二萬原陽虎軍一哄而散,由于原陽虎軍跑的太快,太專業,黃天祥所部只抓到了區區幾千名俘虜。
在這一場遭遇戰中,陳國身死的士卒頂多也就一萬出頭,其余的全部跑光了,以此也可以看出陳**隊的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