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童家的大公子,是三等界著名的花花公子。
“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蒲子看著穿著高跟鞋,涂著口紅,攜著毛絨披肩的尋月,“現在說你跟花燈是姐妹,我就信了。”
尋月笑著看向小耳和貓兒,“你們兩個小耳朵要時刻注意,我耳朵肯定沒有你們靈敏,至于蒲子,如果見到情形不對,就帶著他倆回酒店,從后門進來,你方向感我信得過,走到哪兒都不會丟。”
蒲子深吸一口氣,“倒是你,你,你別亂喝什么東西,看著不妙,可要離開。”
尋月點頭,“你知道嗎,我有種預感。”
“什么?”
“瓦彌不會聽唐柳的話,唐柳的計劃也漏洞百出,并不像個組長的樣子。”
“怎么個意思?他們要各自行動嗎?”
“闊禮找這么聒噪的唐柳當組長肯定另有目的,這個目的,也只有唐柳自己知道。”
“不忠心?”
“還不清楚,不過,常休不在行動范圍內,他既然是技術人員,那么,他應該……”
尋月看了眼手中的戒指比了個噤聲,隨即摘下來,這東西是熱發電的,戴上接觸到體溫,就能用,不接觸,就不能用,不過把它放在暖氣邊上,它也能用。
蒲子跟兩個小孩照做,將戒指放在暖氣邊上。
四人出了房間。
“如果不錯,他才是組長。”
尋月后背繃直,踩著貓步高傲的向前,“說不定,這就是先遣小隊的功效,變化多端讓人捉摸不透,也出其不意。”
“可為什么呢?”
“或許,這樣的大的陣仗,被人嗅出危機感了呢?”
“凱亞人?”
尋月搖搖頭,“未必,凱亞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少有的幾個是聰明人,可大部分人并沒有危機感,據我所知,不好擺弄的,恐怕是另外兩支,那些有特殊能力的人。”
他們幾個從電梯出來的時候,大廳服務生和小門童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甚至殷勤上前給她開門并前來叫車。
而尋月從這種待遇中,嗅到了一絲熟悉感,由內而外,沁潤心肺。
難道自己以前也有這種待遇過?
是某家的大小姐嗎?
那怎么被扔到六等界呢?
“您去哪兒?”
司機扭頭問。
“蓬萊酒吧。”
上了車,幾人就不再有語言交流,以她佯裝的身份,身邊帶著三個隨侍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小耳跟貓兒也能名正言順的出來。
釣到童家大少爺的概率不高,尋月也沒那么在意,只想著熟悉一下地形和環境。
到地方后,酒吧的迎賓恭恭敬敬給她請進去,可落座沒一會兒,小耳就湊過來,并指著二樓一側。
尋月順著方向去看,不由得冷哼一聲。
“敢情,這計劃,她也是這么定的。”
唐柳換了身裝扮,就翹著二郎腿坐在二樓,漫不經心地看著樓上樓下,暫時沒發現剛進來的四人。
“三等界繽城的廣茂區不大,沒有登不上臺面的場所,這里是童家大少爺每天必來的地方,看樣子,她跟你一個路數。”
蒲子坐在一旁,瞄了眼樓上,但樓上那位愣是沒發現他們。
“是我們變化太大了嗎?”蒲子整理下領口和袖口,隨后看著尋月“你——”
“喝一杯,然后離開。”尋月抿了口酒,苦的直皺眉,眼里卻留著一些慍怒。
“啊?”蒲子不解地看著她,“你不。”
音樂聲奏起,尋月貼著蒲子耳朵說。
“這八成是給我們做的套,我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啊?什么意思?”
“先遣小隊……算了,這里太吵,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