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倆字是這五天組員們聽到最多的字眼。
也最能分辨是真麻煩還是假麻煩。
尋月任命總長的時候就找天頂系統管理組給組員們挨個升級系統,如今會議室已經能夠坐下百十來個人,不是圓桌,而是臺上臺下。
她喝了口奶茶,看著那些零零散散坐在會議室的人們。
“夢公部這么做,我們隊長?”唐柳照舊負責應付外面的來賓。
“不知情,就怕知情——不答應。”
這老李應該也是整個夢公部臉皮最厚的一個,要不然也不會干出這甩鍋的事。
老李遞出一個半透明的藍色卡,但又瞧那尋月站得遠,就只能誰跟他說話就遞給誰。
唐柳心思也快,知道這是那些組員們的個人資料,愣是沒敢接,“您這,您這都不跟我們隊長打招呼,我們,她只是總長,也不能直接管調隊換員的事啊,再說這是兩個部調人,你們都沒跟我們長公部交接——”
尋月耐心等唐柳抱怨完,就把那張卡接過來,遞給常休,“打開我看看,老李是吧?你們部能做出甩鍋的事,我也不是什么鍋都收,您帶來這鍋,不漏水吧?別我一炒菜,再漏油著火了?”
老李自打進門就笑呵呵的,“不漏不漏,漏的沒敢送過來,怕您不出返程的車費。”
也就說話的功夫,小耳跟貓兒急匆匆跑進來。
“姐姐!不好了!門外!門口!又有人找你!那么多人!”
唐柳憤憤攥拳,“捅了馬蜂窩了!”
那批人是從苗公部派來的,也有那么三十幾個,如今相互穿空子坐在會議室里,原本看著挺寬敞的會議室,如今,感覺還得升級。
帶著苗公部麻煩來的,也是個臉皮厚的中年人,開場白都跟老李差不多。
“這個,我們,我們部長聽說,您這收麻煩,不對,是問題兒童。”那人說著看向自己帶來的這些人。
這批‘兒童’的年紀偏小,最大的也不過就尋月花燈的年紀。
“你們部長也發癔癥,都不走程序直接甩貨嗎?”唐柳已然站在自己利益的頂端,也顧不得什么規不規矩,插著腰,厲眉厲眼地看著那人。
此話一出,那些兩部的部分組員倒是嘿嘿一笑,聽個樂子,并不接話。
“你們兩部是商量好,搭同一班車來的?前后腳上廁所沒趕上一起進來?”姆圓跟唐柳在有些方面極其相似,懟人連奔兒都不打。
“該不是后面還有一家呢吧?”蟲酒趴在門口跟小耳和貓兒一起盯著天頂的大門。
“不能不能。”苗公部大叔笑呵呵擺手,“安公部離得遠,要到也得是明天了。”
尋月噎了顆沒嚼就咽下去的珍珠丸子,“還有?”她卡的嗓音都變了,“轉部員要有手續,你們沒有,就是黑戶了,雖然是散養組,但也是需要走程序的,鳳學向系統管理組報備一下這次來的人數,讓他們開出房間,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