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土的母親沒有死?他母親還活著?他……他將自己母親藏在了自家的院子里!”
張小洛一邊低頭思索,一邊繼續開口問道。
“她沒有死,但也不算活著吧?就是整天待在屋里,從不外出,也不允許別人進去。因為陳德土經常不在村里,我按明堂的吩咐,每隔三天會給她送進去一條活魚,但都是從窗子扔進去,從來沒見過她!”
避光,喜食腥食血食,難道是……鬼魃!
張小洛想到了高瑤瑤的父親高松,高松因誤得不死骨而成鬼魃,不入輪回,不生不死,最終甚至可囚鬼。
但不死骨不是說想得就能得到的,張小洛不認為陳德土找的那個所謂的“高人”能擁有不死骨,即使有也絕對不會浪費在一個鄉村老太太的身上,陳德土付不起交換的籌碼!
如果不是鬼魃,那陳德土的母親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嫂子,我這兩天會比較忙,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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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我就給陳德水行針治病。嫂子,有句話可能不該說,陳德水對你如此,你不恨他?還為他的病求人。”
張小洛從磨盤上站起來,臨走之時回頭問了呂喜蓮一句。這個問題純碎是出于張小洛自己的好奇心,他自問如果自己是呂喜蓮,他是絕對不會原諒陳德水的。
“如果說沒有怨念是假的,但談不上恨。我沒有文化,但自小便知道嫁夫隨夫的道理,當初他將我租給陳明堂,也有他自己的無奈吧。如今明堂讓我給那曾經的婆婆送鮮魚,他即是我現在的夫,我聽他的就是了!”
“那陳明堂即是你的夫,你為何又為陳德水的病而求我呢?”
張小洛有點鬧不明白眼前這個婦人的想法了。
“契約還有兩年就到期了,到時候陳德水將我領回去,他就又是我的夫了!”
“額……好吧,你還真是干一行愛一行啊!”
張小洛苦笑了一聲,跟呂喜蓮揮了揮手,便大步朝著陳明堂家走去。
陳明堂并不在家,甚至連王琪和高瑤瑤,連其他的下鄉同事都不在,只有張鈺一個人,坐在陳明堂家里堂屋門口,沐浴在陽光之下。
“王琪高瑤瑤她們呢?”
張小洛望著空蕩蕩的院子,朝著那坐在竹椅之上的張鈺問了一句。張鈺那稍稍露出的前胸,在陽光的照射之下,格外的白皙。
“村長把她們都叫出去幫忙了,只留我一個人看家,還有等你。”
“陳明堂知道我會來找你?”
“嗯!”
“他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也許是德鑫告訴他的吧!”
張小洛在張鈺對面的馬扎上坐下,伸手將張鈺的手腕拉了過來。
入手冰冷。
“德鑫是誰?”
“村長那已過世的兒子。”
張鈺仍坐在那陳明堂平時坐的竹椅上,微笑著望著張小洛,對張小洛抓著自己的手腕竟沒有絲毫的抗拒之意。
“怎樣才能放過她?”
張小洛緊緊握著張鈺的手腕,卻將目光瞅向張鈺背后那扇木門的門后。
“我和她配了陰婚,我附她身她不會有事的!你應該懂這些的。”
門后傳來張鈺的聲音,可張鈺明明正坐在陽光下,微笑著凝視著張小洛,并未開口。
“是你自己離開,還是我趕你離開?”
張小洛握著張鈺的手緊了幾分,話語之中已多了幾分冰冷。
“我這次來不是跟你挑釁的。她曾告訴我她朋友可以幫我,我總得過來看一看,你是否真能幫到我,如果是你,你也會這么做吧?”
門口的“張鈺”平靜地說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