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洛對玄陰觀了解不多,只知道玄陰觀是一個不被允許的邪惡組織。說起來著玄陰觀與道家玄門還有些淵源,玄陰觀的創始祖師,便是玄門的一個陰陽靈尊,只因觸犯了玄門鐵律,才被逐出了門墻,自創了幾乎遍布全國的玄陰觀。
“那高人說可以幫我將我老娘的病治好,可以讓我老娘長命百歲,甚至讓我發大財!但他不要錢,只要鬼牙。可我不知道去哪里找鬼牙,甚至當時連鬼牙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便告訴了我去一處市場去買,也就是你們玄門的黑市了。”
“我用所有的錢買了一顆鬼牙給他,然后他便給了我一瓶藥,讓我給我老娘服下。同時,為了能讓我不間斷地給他前往黑市購買鬼牙,他幫我改了運勢,讓我在城里賺了不少錢。也就是從那時起,我在城里開了公司……”
張小洛低著頭凝視著身下的那棵已被他撥弄得只剩下一根光禿禿草莖的枯草,并沒有開口。
“等我回到村里,我那大哥,已將老娘送進了寄死窯內。我趁夜將我老娘救出,將那高人給的一個貼有符篆的草人留在窯內,并封了窯口,連夜帶我老娘回了城里。我老娘服下藥后活了過來,可……”
陳德土的臉上現出了一絲驚恐之色,話語也開始有了幾分顫抖。
“可從那以后,我那從不喜吃生食的老娘竟開始吃生食,特別是那些帶著鱗片的魚、蛇之類的生食!老娘足不出戶,在城里待了幾年也并未被人察覺。可我心中還是擔憂,便再次去找了那高人。他讓我在村中蓋房,將我那老娘置于院中屋內,又給了我一枚護宅金印埋于院中,說是可守護我老娘平安……,不久陳明堂那獨子陳德鑫便意外去世了,他的魂魄竟被那金印拘了來!”
“所以,正因為有陳德鑫做你的護宅之鬼,你便跟那陳明堂越走越近。你幫他兒子配了陰婚,作為他讓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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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蓮給你老母送生食的交換對嗎?”
張小洛望著那遠處的窯瑩,冷冷開口問了一句。
“我……我不能經常回村,陳明堂是陳姓一族的馱譜之人,又是村長,在村子里威信高,只能托他差人照顧我那老娘。我怕我那老娘餓死,更怕她因吃不到生食而外出……”
“陳德土,如果我猜的沒錯,說我那同事跟陳明堂的兒子八字相合的也是你吧?村里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婦你不選,為何偏偏選中了下鄉的張鈺?”
張小洛瞅了陳德土一眼,雙拳逐漸握緊。
“不是……不是我選的!是……是那高人選的!他吩咐我提前回來,在下鄉醫療的眾人之中,找一名叫張鈺的姑娘跟陳德鑫配陰婚!本來他還安排張鈺與陳德鑫同房之后與我那老母同住,但你那同事性格執拗,而且陳德鑫又極力維護她,我最后只能作罷。”
陳德土連聲解釋,生怕張小洛有什么其他的誤會。
“那你就讓你那老娘繼續待在你院中便是,怎么?陳明堂不愿意再讓呂喜蓮送生食了?”
張小洛心中隱隱有些疑惑,但現在不是思索之時,便強自壓下心中疑慮,再次開口問向陳德土。
“不是,陳明堂并沒有這樣做,是……我沒有按照那高人的吩咐,讓你那同事離開了宅院,我擔心他會遷怒于我……,還有……昨夜,我被我那老母抓傷了……”
陳德土緩緩擼起自己的右袖,在那手臂之上,赫然有著幾道細細的抓痕。抓痕很深,傷口呈暗黑色,一股淡淡的腥味從那不斷蠕動著的傷口內散出。
張小洛望著陳德土手臂之上那猶如被貓抓般詭異蠕動著的傷口,心中不由一凜。
如果陳德土真把張鈺留在了宅院之內,被那老怪物所傷的應該就是張鈺了。那幕后之人苦心謀劃多年,不可能只為了一個張鈺!
“陳德土,你想死還是想活?”
張小洛瞅了瞅身旁的陳德土,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這……還望先生救我!”
陳德水站起身,朝著張小洛深深鞠了一躬。
張小洛站起身,走下土坡,陳德土忙起身跟上。
“你再辛苦回趟城吧,你應該還能聯系到你口中那個高人吧?跟他說你按他的吩咐留下了他選的那丫頭,但她不小心被你那老母咬了一口,生命垂危,接下來就看他了!”
陳德土連連點頭,卻忽然想到自己手臂的傷。
“張先生,那我手臂這傷……”
“每天用糯米水洗上幾遍,暫時死不了!”
張小洛一邊低頭思索著,一邊朝著村內走去。
“那……您呢?”
“我?我就在這村內,等他來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