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鄉的孕婦雖然多,但大多不需要剖腹產,她們更習慣順產。如果順利的話,再待上個三五天,將產前的一些常識和注意事項跟他們講一下,就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王琪張口吐出那滿嘴的泡沫,又漱了漱口,便扭著小腰回到了屋里。
張小洛朝著院門走去,他想去看看陳德水,既然答應了呂喜蓮,便不能讓陳德水一個人磕碰到出個什么好歹了。
可他剛打開院門,卻發現陳德土正站在院門外的不遠處,不時地瞅向這邊,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張醫生,早啊!”
陳德土見張小洛開門出來,微一躊躇,未等張小洛開口,便開口打了聲招呼,竟邁步朝張小洛走來。
“沒想到陳老板這樣的大老板,也能起這么早啊!哈哈,睡不著嗎?”
張小洛對這陳德土并沒有好感,打著哈欠輕聲懟了一句。你個老小子借地方給老子的女人配陰婚,老子沒直接抽你大嘴巴子就算是客氣的了。
陳德土走到張小洛身旁,臉上微露尷尬,對張小洛那略帶諷刺的話似沒有聽見一般。
“張醫生,這么早要去哪里啊?”
陳德土見張小洛轉身欲走,便快走幾步,跟在張小洛身側,開口低聲詢問。
“去看看你那運氣不濟的大哥陳德水,畢竟我在他家住過,吃過他家的酒菜,萬一他被渴死餓死的,我會心有不安的。”
張小洛見陳德土跟了上來,心中詫異,這陳德土平時都是躲著自己的,今天怎么像個跟屁蟲一般?
“那個……我大哥那邊,我已安排其他的幾個堂弟媳婦照顧他了,張醫生放心就是!如果張醫生不忙的話,我想……”
陳德土攔住了張小洛,急聲開口說著,臉上閃出一絲無奈。
“嗯?”
張小洛停下腳步,歪頭瞅向陳德土。
“陳德土,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是遇到了些麻煩,所以,想……麻煩張醫生……”
張小洛忽然擺手打斷了陳德土的話,從陳德土身側走了過去。
“對不起,對那些不是我朋友的人遇到的麻煩,我沒興趣!”
“張醫生請留步!”
陳德土再次追上張小洛,在他的面前站定。
“張醫生,請問怎樣才能跟您做朋友?”
張小洛的雙眼微微瞇了起來,再次打量了陳德土一陣,心想這老小子看來是真遇上麻煩了,還是不小的麻煩。
“走吧,去村口溜溜!”
如果要問誰對那老怪物了解得最多,絕對是這陳德土!
在那村口的土坡之上,張小洛一屁股坐在了那長著野草的黃土之上,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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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弄著身下那仍沾有晨露的半枯草莖,看向了已在身邊坐下的陳德土。
“你曾拿走了你大哥陳德水的2000塊錢?”
陳德土知道如果想要眼前這位陰陽師幫自己,只有將事情都說清楚,才有那么一絲可能,索性也就不再隱瞞。
“是的,那是八年前了,我從我大哥那里拿了錢,去城里給我那已病入膏肓的老娘拿藥。那是他用雇妻得到的錢……”
陳德水臉上現出苦澀,如果能再重新選擇,也許他不會選擇進城吧。
“我沒有用這些錢去給我老母抓藥,我當時想著哪怕是再多一倍的錢,也不可能醫好那因長期勞累而患下癆疾的母親,我要想一個能徹底治好我母親的辦法。于是,我揣著錢去了玄陰觀,找了那里的觀主,他給我推薦了一個高人。”
玄陰觀?那個五年前被取締的玄陰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