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變天了。”
梧桐樹下,水道人抬頭看向天空。剛才還萬里無云,轉眼間卻烏云密布。
“是啊,要變天了。”站在他身旁的姜巖跟著附和一句。
“即將到來的是暴風驟雨,這場雨要是下來將是今年最大的一場雨。”
“不錯,天色已經非常暗淡,烏云仿佛伸手就能夠到,這是我今年來看到的最陰的天。”
“走吧,我們進屋去吧,就要開始了。”水道人說完,直接走進房間,他站在門內一直注視著天空。
他們剛走進屋內外面就開始下起滂沱大雨,眼前的雷鳴電閃讓人感到恐怖。
“這暴雨不知道要下到何時,每當下雨時我都感到很壓抑。”
“是的,每當暴雨我都會想起十三年前的那個夜晚。”水道人說完后,抬頭看向灰暗的天空,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一夜,下了一場暴雨,但也沒有沖刷完岳府的鮮血。第二天雨停之后,府門口好像是血流成河。我不想回憶,每次想起我都會心慌。”水道人繼續說道,姜巖沒有接話,但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雨一直在下,從早上一直下到中午。水道人和姜巖一直站在那里,看著大雨他們在回憶。
“燕溫柔下月初三出嫁,嫁給楚孝飛的兒子楚一凡,我剛得到這個消息。”鐵馗打著傘走了過來。
雖然他手中打著雨傘,但雨傘根本擋不住瓢潑大雨,雨水已經打濕他的衣杉。
鐵馗并沒有在意,他也沒有走進房間的意思,他站在雨中對站在屋里的水道人和姜巖繼續說道:“我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心急要把燕溫柔嫁出去,難道楚一凡就那么優秀嗎?”
“哼。他楚一凡本來就是垃圾,何來優秀可言?如果誰要是認為他很優秀,只能說他眼瞎了。”水道人冷笑一聲。
“當年你煽他兩巴掌我看著很爽,不知道如果當年把他給煽死,燕陽天又會選誰做女婿。”姜巖想到當天的情景,他臉上充滿笑意。
“你現在提起那件事我還真有點后悔,當時真該殺了那畜牲。”
“沒事,這事你要是后悔很好彌補,下月初三可以讓他血濺五步。”姜巖哈哈一笑。
兩人一唱一和,好像楚一凡已經是個死人,他們根本就沒把楚一凡當個人。
“我現在很是不明白,燕陽天現在做事為什么會這樣極端,他究竟想干什么?”姜巖對燕陽天的行為深感不理解。
“誰知道他想做什么,他那樣虛偽的人你永遠看不到他真面目。哼。”鐵馗冷哼一聲。
“我懷疑他有把柄攥在楚孝飛手里,否則即使他腦子再不正常也不會把女兒嫁給楚一凡。”
“水兄說的真有這可能,不然很難理解他究竟看中楚一凡哪一點?”
姜巖不明白,鐵馗不明白,水道人也不明白。
“想知道為什么只有去問他燕陽天,不過他未必會告訴我們,畢竟他是人人尊重燕大俠。”鐵馗的話里盡是嘲諷,他已經有十多年沒有真正夸過燕陽天。
“現在什么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下月初三我們該怎樣去阻止他們的婚禮。”水道人面色凝重。
“是啊,當年我們說過三年之約,如今三年已過,我們還能找到什么樣的借口和理由?”鐵馗表情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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