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兄,沒有借口和理由也必須找出借口和理由,我們不是常有理而是必須有理,就是最后到了兵戎相見,不惜武力也要阻止婚禮進行下去。”水道人說的異常堅定。
“我一直堅信岳小天還活著,也許他最近就會出現。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我相信大哥在天之靈一定會跟我的想法契合,讓岳小天站在我們面前。”水道人接著說道。
“夜無痕說過來找我們,已經快三年了,他到現在也一直沒出現過,如果他要是在我們又能多份力量。”鐵馗的話里有些抱怨。
“鐵兄,你相信夜無痕的人品,也相信夜無痕對大哥的那份感情,他說來就一定會來。”姜巖和鐵馗也許不明白,但水道人非常清楚夜無痕的為人,同時他更明白夜無痕對岳擎天那份感情。
“唉!三年了,林天也一直沒有出現,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里,他現在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況,我很擔心他。”鐵馗的雨傘已經被大風刮散,他手里現在只握著傘柄,他渾身上下已經被雨水澆透,但他依舊站在那里紋絲不動,任由雨水灌入懷中。
水道人和姜巖并沒有讓他進屋里,這是他鐵馗的家,他不想進屋自有他不進屋的想法。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別管是風里還是雨里,只要我們不畏艱險努力前行一定會找到方向。燕城,燕府,下月初三我水道人必到。”
“是的,我姜巖也必到。”姜巖又握緊拳頭。
“十三年了,我鐵馗沒有離開皋城半步,這一次我與你二位并肩同行,我一定會去燕城。”鐵馗也下定決心。
三年來鐵府的大門雖然沒打開過一次,但不代表這里與世隔絕,外面的消息他們也全都知道。
這三年他們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他們只有把實力提升上去才能做王者。
燕陽天的行為讓他們不解,也讓他們不恥,他們更不明白燕陽天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么?他們想當面問燕陽天一次。
傍晚時候,有兩人來到皋城,他倆不是別人,正是夜無痕和林雄。
他倆站在皋城的南門,看著城門夜無痕感慨萬千。已經三年沒來過皋城,城門還是那樣一點都沒改變。
“我就不進去了,我在城門口等你。”林雄看著夜無痕,他低聲說道。
他也三年沒來過皋城,但他一點進城的**都沒有,這座城市他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十幾年前他經常過來,他是鐵馗府中常客。陌生是已經很久沒來過,這里已經變了模樣。
“來都來了,你又何必不進去呢?”夜無痕知道林雄戒備心很強,他不懷疑水道人他們,至少也不完全信任他們。
他和水道人三人遠比自己跟他們三個感情深,自己也只認識水道人一人,而林雄和那三人一直稱兄道弟。
“我暫時還不想見他們,到了該見他們時候,我絕不會逃避,我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林雄還是搖了搖頭。
“好吧,你就在這里等我吧,我去去就回來。”夜無痕并沒有勉強他。
自己進入皋城也沒想過必須就得進鐵府,他只想去鐵府門口看看,并不一定非要去見水道人三人。
夜無痕走在皋城的大街上,沒有人去注意他的行蹤。因為他現在頭戴斗笠,一身粗布衣就是一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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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這種裝扮的人大街上比比皆是,誰又會特別在意他呢?
他從鐵府門前經過,鐵府的大門緊閉著。大鐵門銹跡斑斑,門上布滿灰塵,單看大門看顯得十分荒涼。
夜無痕并沒有在府門口停留,不過他走的很慢。走過鐵府門口后,夜無痕決定不去打擾水道人。
如果他們是朋友,那就下月初三在燕城見,如果不是朋友,那又何必再去為難呢?也許林雄的想法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