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踮起腳將其踹開,小東西一下又緊緊的纏抱在他的腳上。
他玩趣的壓緊眼廓,蹲下身去一把拎起長耳。
“你想我去找她?”
希爾薇腦袋快速抖動兩下。
他手中開合著打火機,“從現在開始,保持一分鐘不眨眼,我就去。”
希爾薇懵住身體,一刻未動,他哈哈哈的笑出聲,將小東西甩開。
走過桌子邊時,木板上發出他咯吱咯吱的皮鞋聲。
男人的身體微側,緩緩轉過身,客廳的中央,兔子身體緊縮,四腳立在地上像被冰凍的果凍,兩眼放空而去微微抽動了一下睫毛。
他走回去,看著希爾薇,墻上的鐘聲響的出奇,眼見秒針快要掃向整點。
小家伙依然像定住一樣未眨眼。
嘟嘟嘟…
指針正好走向了八點半,桑婭平時要洗漱進臥的時間,此刻還沒有回來。
塞格冰冷的眸眼微亮,呵的笑了一聲,喉間富有磁性。
“什么嘛…還聽得懂人話。”
希爾薇猛的跳開,四處瞪著,最后瞪到他的腳邊,看向他。
“她把你調教的很好。”
…
走過小片林子,塞格雙手空空連個手電筒都沒帶,蟻蟲大的像蟑螂時不時從他鞋上穿過。
天氣悶得像熱帶雨林,叫他煩躁。
軍褲在他身上穿出了悠閑的氣質。
他隱約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一軸一軸的好像遲遲沒有開起來。
不久走到一片離公路不遠的平原,四處無路,大樹參差,果然在那之中看到了白色的身影,走的像僵尸一般。
不過幾秒之后他就皺了皺眉,肅然的走了過去。
掀開她膝下的裙子,紅通通的血凝發腫的流淌下來。
他走到車邊,拉開車門,整個裝置被抽拉了出來,被他因為引擎問題修改過的油門和加速因為女人尖銳的高跟鞋不斷戳動而鈍去。
“笨女人。”
這女人大晚上打什么水啊。
他叉著腰,看地上的桑婭。
桑婭的身形其實并不算小,反而是非常高挑的,但總是在塞格這像嬌小的兔子,他輕松的扛上了一只兔子。
桑婭好像睡著了,睡夢中都咿呀呀呀的扭動著,叫他好不痛快。
這笨女人還挺輕,不過由于后背脊的傷,筋骨已經拉傷,許久未承受的重力壓在肩膀上,從上而下到胳膊傳開疼痛。
他略皺眉,反手將她雙手扒開搭在脖子邊,手里握著女人的大腿。
“恩…”
很柔,很滑,像Tofu。
輕輕一捏就要碎了,他指尖微微摩挲,奇特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
桑婭啞著嗓子推怪他,“發動器改了你為什么不跟我說,不然我會待在這里嗎,我更不會受傷。”
“你不是拒絕說話嗎?”
“我!”她一扯嗓子,就難受的不行。
這會已經是重感冒了,那夜的風寒加重了。不過顯然在這里睡了一會,已經好一些了,她看向手中的表,居然快十一點了,按照他所說的,她睡了將近兩小時。
火光暖和的照在她的腿上,桑婭不斷咳嗽。
隱約間,她好像透過光亮看見對面的空地上有一座房子。
是她看錯了,這里居然會有東西。正想要指給坐在前面的家伙,其站起來踩滅了火堆。
“干嘛。”
“回去睡覺。”
“可是,我走不了。”她忙抖索著站起來試圖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