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兒,等一會兒,我自己反正不能再繼續的走下去了。
我要趕緊抓緊時間,快點兒的休息一會兒,帶你這么個兒樣子捏著脖子用匕首頂著腰,走了這么長的路,我可實實在在是喘不上氣來了。
先讓我休息一分鐘的時間,待會兒再繼續地跟你一起往前走去,你要十分清楚明白地知道,在這么個兒樣子密閉的空間里面。
在眼前的這么一個狀態之下呢,也提出一種假設,如果說,像你這么個兒樣子的年輕小伙子,想著要要了我的命的話,其實平心而論呢,是非常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你又何必這么個兒樣子的著急呢?
千萬不要再繼續的跟我置氣了,如果說不是這么個兒樣子的話,我這一條老命,恐怕就要徹底的交待在這了。
你還怎么才能夠見到你的李玉蘭呢?
請千萬不要再這么個兒樣子的跟我置氣了。
我現如今的這個時候,既然完全可以非常負責任的說,早就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了案板上的肉,就隨意由著你隨便的切我了。
我在這一種情況下,又能夠做出怎么樣的反抗呢?
我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任何的反抗的。
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一邊,請千萬不要再繼續的折磨我了。好不好呢?”
到這一番話的時候,王孟東完全可以非常負責任的說,早就已經坐到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面這么個兒樣子的一個密道,其實平心而論呢,修建的非常非常的奇怪,好像一個半成品一樣。
在這一路上面坑坑洼洼,還有那么一些碎的石子,追究到最最根本的層面上的話,到底通到什么樣子的地方去?
葉飛不知道。
但是呢,話兒又得往回說上一說,世界上又哪里有,那么多自以為想當然的事情呢?
王孟東內心里面,卻是心知肚明,這么個兒樣子的一個地道其實平心而論呢,是在書房的位置不斷地向下挖的。
在眼前的這么一個狀態之下呢,也提出一種假設,如果說,走到盡頭的話,一定會倒到一個出路,其實平心而論呢,每一個地道所挖出來的,最終的目的全部都是為自己個兒逃生,找一個機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