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摸了摸下巴,覺得甚是有可能。
他原來那時候小朋友們學寫文章的時候,剛開始記的流水賬在這個世界可不就稱為“白文”?
國家養心院內。
聶頓皺緊了眉頭:“白文?”
“是,逍遙院方提供的消息,他們那邊已經就這個方向開始了研究。而且他們有提到沈瑜近期或許會有新作發表,屆時會對我們目前的研究更有幫助。”
白大褂們圍坐一圈,居上位的聶頓沉聲:“還是毫無進展嗎?”
治療文出現等級不穩定的事件,輕視了看,隨便就糊弄過去了。
所以直到如今社會上除了一小撮人在擔心,也并沒有爆出太大反響。
但是他們這些專業人士知道,如果著重了想這件事情背后的含義,那么牽扯就十分巨大了。
所以直到如今哪怕沒有一點點進展,他們的研究也沒有停下。
“會不會就是一個巧合,像神明開的一個玩笑?”
“巧合之所以巧,在于它的惟一性。”
有白大褂起身:“青云雜志發刊了,有沈瑜的新作,名叫《逐夢》,逍遙院那邊大概就是在說這個吧。”
聶頓嘆了一口氣,揮揮手,示意繼續研究。
一團迷霧,一片陰影,看也看不透,辨也辨不清。
所有人都在很迷茫的向前走,研究的時候也是東西榔頭西一錘子,不知道前路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而罪魁禍首沈瑜這會兒吧唧吧唧啃肉骨頭,渾然不覺自個兒給這個世界的人出了個多么大的難題。
主任蹲他面前看著他吃:“你能不能長胖一點?”
沈瑜很委屈:“我已經在吃肉了。”
從前的沈瑜作為一個寫手,也是個標準的家里蹲。
不喜歡做飯的時候,那外賣也是買的飛起。
零食不會斷,夜宵不會缺,但偏偏就是不長胖。
以至于每年的幾次寫手聚會,回去后一群憤憤的同行紛紛在文里加了個姓沈的大胖子。
“剛剛檢查了你身體也沒什么毛病,怎么你一被罰就瘦的這么快,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兒?”
沈瑜擦了擦嘴角的肉汁:“沒有啊。”
是真的沒有,他剛剛來這個養心院的時候,說不定心里還會惦記著要還的債務,擔心上學的生活費問題,以及日后的去留。
可現在債也還清了,生活費也夠了,日后也有好幾條路供他選擇。
小日子愜意的不行,怎么可能心里還惦記著事。
主任明顯是不相信,但他也知道這種青春期的中二玩意兒不能逼問,越問越不說。
于是干脆曲線救國,既然沈瑜不說自個兒哪兒不高興,就不問了直接哄他高興,以期能把他給養胖,洗刷一下自個兒身上的污名。
主任起身,放了個書袋在沈瑜面前:“我剛剛出去晃悠一圈在報刊亭上拿了幾本剛剛出的新刊,你可以看一看。”
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