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你帶頭寫出能夠徹底治愈情緒病的治療文,已經成了他們的眼中釘、心頭刺。現在你還拿著他們作為題材寫文章,你是覺得他們好欺負,還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
“剛剛你不害怕我被組織里頭的人難為嗎?怎么現在你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了?寫文章想到好題材就這么重要嗎?”
沈瑜知道徐荊意這是在擔心自己,于是也是笑了笑,這才跟他講道理:“首先,寫文章想的好題材的確很不容易,這個題材我寫定了。而且我寫這個題材的話,你不覺得更能夠開導從十方組陣里頭退出來的成員,讓他們不再有回到十方組織的心思嗎?”
“再次,你說你擔心我遇到危險……反正我都已經把他們徹底給得罪了,我還在乎再多得罪他們一點兒嗎?更何況我要是寫了這個題材的文章,官方對我的保護肯定又會多一層,此消彼長,我難道不是更安全?”
徐荊意皺眉:“你這都是歪理邪說,胡攪蠻纏。”
沈瑜:“你先別打岔,你聽完我說完靈感了以后,你再說自己同不同意。”
徐荊意一直是個蠻固執的人,他能夠在中二期走到現在,一直違背社會主流觀念。
就能夠看得出來他是堅定了一條路,那么不管有多少人勸阻,中間又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不撞南墻不回頭。
徐荊意:“你說。”
他還就不信了,怎么著,還想用個未成形的故事就引誘他改變自己的觀念?
不存在的。
徐荊意好整以暇地看著沈瑜。
沈瑜笑著搖了搖頭,對于徐荊意現在看他跟看階級敵人一樣的眼神很是無奈。
“之所以想讓你來幫忙補充下細節,是因為我寫的這篇文章,想以你為原型。”
徐荊意眼都沒眨一下,他的危機雷達早就幫他預料到了這一點。
沈瑜繼續道:“當然我也不是寫紀實文,我肯定是要經過藝術加工的。請你幫忙指導,更多的作用是在我寫完以后看一看有沒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徐荊意:“我要是覺得全文都不合理呢?”
沈瑜假笑:“砸場子的話,那就當場打死丟出去就好了。”
徐荊意十指交叉在自己嘴前的,表示自個兒不再瞎嗶嗶。
沈瑜:“準確而言,我接下來要寫的這個長篇準備分為兩卷。”
“上卷是寫徹底治愈情緒病的治療文,還沒有出現之前的十方組織里,你的領導作用,和你對情緒病、人生、社會、生命等等的思考。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魏晉南北朝時期,文人士子們常用的人生虛幻的主題結合起來……”
好奇寶寶徐荊意解除了封印:“魏晉南北朝是什么東西?”
一時忘記了自個兒已經不在原來世界的沈瑜,一個不小心就說漏了嘴:“咳,我瞎說的,不存在的,不重要。”
徐荊意接著嗶嗶:“我沒有起什么領導作用,我也沒思考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人生虛幻是什么玩意兒我也從來沒想過……”
被接連打斷了話的沈瑜,忍無可忍把手上的筆記本和筆塞了過去:“筆給你,你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