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過一些詩人為了琢磨一句詩句里頭的某個詩眼琢磨到走火入魔,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也忘記了周遭的環境,大街上的騎著驢就橫沖直撞,沖撞了高官達人。
也幸虧人家高官達人脾氣好,而且也是個文人,問清楚了他正在想什么以后,就原諒了他這種違章行車的行為。
甚至還非常好脾氣的,陪他一起想詩句當中的詩眼應該如何擬定。
沈瑜當初看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欽佩于這種文學價家間的交流,同時也很玩味地想,這詩人這么不在意自己的狀況,自己摔倒了還是小事兒,要是沖撞到了行人,到時候行人受傷的話,那可就是一樁麻煩官司。
陳尋院長:“既然你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的話,那么我們這邊也該行動起來了。我們這邊已經探討好了,如何開展這次活動。分工行動起來的話,還是能夠很快就把計劃給鋪開。”
鄭廣義主編笑笑,沒有反對。
蘊華社那邊派過來協商的人看兩方已經同意,自然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只不過作為和青云社總是彼此挖坑的友社,看到這會兒老朋友露出如此奇怪的笑容,忍不住就開口問了。
“我說你要是有什么意見的話,直接了當就說出來罷了,擺出這種表情是什么意思,感覺讓人瘆得慌。”
怕就怕老狐貍的微笑,人家年輕漂亮的小狐貍精的笑那叫魅惑人世,可是這種老狐貍的不懷好意的微笑,就意味著他們肚子里醞釀著一肚子壞水。
就算他們肚子里的那一肚子壞水不是即將要做什么壞事兒,那肯定也是想到了什么點子,或者是什么促狹的梗。
鄭廣義也不瞞著:“難道真的以為把收稿日期拉長了,就會有更多老文人來投稿嗎?不會的,真的因為收稿日期而錯過比賽的文人又能有幾個?大多數都是因為拖稿,活生生拖過了日期。”
“有一句話叫,截稿日期是第一生產力。你給他們五百天,他們也只會在最后五十天里頭寫稿子。還不如直接就給他們五十天,明確的讓他們知道,收到信息的那一刻,最好就直接開始寫。收稿即截稿,不給任何拖稿的機會。”
說到這里,鄭廣義主編忍不住看向了一邊的沈瑜。
這么個即將成為準大學生的同學,雖然干的事情特別的驚天動地,但他的交稿速度向來都不讓人操心。
如果他的稿件不那么的驚天動地,只是他們社收到的收到的普通優秀稿件,那么他們辦公室里肯定有無數責編爭著搶著要對他負責。
咳,負責他的稿件。
畢竟交稿這么省心,稿件質量還這么優秀的作者真的不多。
沈瑜被看得猝不及防。
沈瑜:“所以這件事情的開展,里頭還有需要我負責的地方嗎?沒有什么太需要我負責的地方,那我就回去繼續看我的書了?”
陳尋院長作為未來可能成為他老師的長輩,對于這家院校的學生如此努力上進,還是很滿意的,大手一揮,就準備放他走。
然而蘊華社的負責人在笑過鄭廣義的話頭后,把沈瑜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