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GN手持一把MP5,貼著墻謹慎的觀察四周,確認敵人就在甬道架狙后,GIGN微微探了一下頭,試圖查看敵人的位置。
隨著一聲槍響,GIGN倒在了地上。
露頭必死定律。
繪梨衣摘下了耳機,撅著嘴巴打字。
“再來!”
徐玉眼中燃起熊熊戰火:“繼續。”
再來億把之后,繪梨衣生無可戀的躺在沙發上。
如果放到普通人里,繪梨衣的技術甚至可以去打職業了。
可是她的對手是一個怪物,一個喜歡“斬妹”的怪物。
徐玉嘿嘿一笑,拍了拍繪梨衣的腦殼:“你想吃什么?”
繪梨衣扭頭,不搭理徐玉。
“還生氣了?”徐玉差點樂壞了:“下午帶你出去玩。”
繪梨衣“噌”的一下坐了起來,眼神里充滿期待。
“真的嗎?”繪梨衣在小本本上寫。
“騙你的。”
繪梨衣差點把徐玉撓死。
“不逗你了,等吃完飯,下午帶你去買兩身衣服,做個造型,然后去東京游樂場玩。”徐玉說。
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現在是賞金五十億的通緝犯。
...
東京的街頭,陽光灑脫的釋放著熱量。
繪梨衣穿著白色洛麗塔長裙,還有高跟的羅馬鞋,用白色的發帶把暗紅色的長發扎成了馬尾,天鵝般的脖頸,如同羊脂玉細膩潤滑的皮膚,看起來像是從18世紀肖像畫中走出來的公主。
繪梨衣開心的轉了一個圈,抱住了徐玉的胳膊,宛如一只乖巧的貓咪。
“徐君,什么是愛?”繪梨衣在小本本上寫。
徐玉接過小本本,愣了一下。
“愛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骨頭都在冒泡泡。”
繪梨衣一愣,而后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一個戀愛白癡和另一個戀愛白癡講愛是什么。
繪梨衣挽著徐玉的胳膊,就像水一樣的軟了下來。
徐玉先是一愣,臥槽,你骨頭真冒泡泡了?
不對,徐玉抱住了繪梨衣,女孩閉著雙眼,睫毛輕輕地點動,緊皺眉心。
...
東京薩德羅斯酒店
繪梨衣躺在沙發上,猶如沉睡的小貓一般。
徐玉將手中的煙頭熄滅,撥通了電話。
“源君,還記得我嗎?”
“我艸你血嗎!”電話那頭傳來源稚生的咆哮聲。
“源君,別激動。”徐玉差點把手機砸了。
“nmsl,尼瑪早該死了,你快把繪梨衣還回來,本家可以對你既往不咎。”源稚生說。
“我找你不是這個事,我是要問你,繪梨衣是不是有病?”徐玉說。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卡塞爾學院全都是神經病!”
源稚生猛然一愣:“等等,你說什么?”
“繪梨衣突然暈倒了。”徐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