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而后的咆哮聲仿佛要把天花板震塌:“徐玉,我艸你血嗎!”
“......”
良久,源稚生才終于壓下了怒火:“你說說,是個什么情況。”
“本來人好好的,突然就暈倒了。”徐玉也難以形容。
這件事太離譜了。
“繪梨衣的健康狀況很差,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只有本家的特殊藥物才能維持繪梨衣的生命,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甚至比普通人還要虛弱。”源稚生說:“治療她的唯一辦法就是把她送回本家,在用本家的藥物來治療,她對你沒有任何用處...”
“好了,源君你不要在吹牛逼了。”徐玉摸了摸繪梨衣的頭發,女孩沉睡不醒,但脖子上已經浮現出細微的龍鱗:“我已經能感覺到她體內的龍血在沸騰了,你說她是個普通女孩完全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
“源君,我希望我們可以坦誠相待。”
“繪梨衣體內,流淌著皇血,她的血統甚至比我還要優異。”源稚生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可是她看上去很不妙,完全不像是‘皇’的樣子。”
徐玉看著繪梨衣,與其說她是‘皇’,不如說是一只受傷的小貓。
“她駕馭不住皇血,繪梨衣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再受龍血的摧殘,只能用本家的藥劑來平息。”源稚生說。
“你終于跟我說了一點實話。”
“所以你要把繪梨衣還回來嗎?”源稚生的聲音里帶著急切。
“很抱歉,不能。”
“我艸你血嗎!”
徐玉掛斷了電話,陷入了迷茫。
繪梨衣已經對他沒有任何用處了,留下來只是一個累贅。
可是他剛才,為什么要拒絕源稚生。
一種莫名的情愫環繞在了徐玉的心頭。
他為什么要這么在乎這個從見面到現在不超過兩天的女孩?
可能是因為她太可憐了,任何一個人見到繪梨衣都會軟了下來,心中無限替繪梨衣悲痛。
悲痛的猛獸,能夠沖散人的理智。
“徐君,什么是愛?”
“愛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骨頭都在冒泡泡。”
徐玉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撥通給了那個小惡魔般的女裝變態。
“徐君,我真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妖嬈。
“我承認,上次見面我給你的禮物太豐厚了。”徐玉說。
“是的,豐厚到家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感受你的言靈了。”風間琉璃攥緊了拳頭。
“不,你還要再感受一次。”徐玉說。
“?”風間琉璃差點就沒忍住掛電話了。
“不過這一次,你應該很樂意看到我的言靈,因為它的敵人也是你們的敵人。”徐玉說。
“如果是這樣,我們或許可以促膝長談,前提是你控制好你那見鬼的‘風鈴’。”風間琉璃來了興趣。
“源氏重工。”
“太妙了,我很樂意和徐君共同商談這個話題,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就算了,我帶條狗都比帶你有用。”
“可是在商談之前,你要表明你有商談的資格。”徐玉不大信任風間琉璃,主要是上次一見面這b就被風鈴吹飛了,實力很弱雞。
風間琉璃的笑容僵硬了下來,他心中在罵娘。
作為日本最頂級的混血種之一,風間琉璃一直都很自信他的實力。
當然,這是在遇到徐玉之前。
“如果徐君進攻源氏重工,我可以保證在半個小時內源氏重工沒有任何的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