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孤鴻出了玫瑰酒店,準備去自己一手創辦的商會九天閣一趟。九天閣管理著索托城所有的商鋪。沈孤鴻與昆吾德商議之后,把索托城資源整合。全部不用向巴拉克王國交稅,只需要每月把十分之一的收入上交九天閣即可。九天閣每年會掏出一筆錢上繳巴拉克王國。
王國官員腐爛。有了九天閣的壟斷。昆吾德驚奇的發現,九天閣一年的流水。比得上索托城兩年的稅收了。這稅經過的人手越多,交到索托城的就越少。
以昆吾德的脾氣,這事情他能忍?兩個月前一怒之下抓了幾十號犯事的官員全部拉到南門斬了。引得索托城遺跡周圍的大小官員人人自危。
夜空中,一道流光劃過。落到了沈孤鴻肩膀上。流光白鴿?這玩意兒雖然好吃,但兜兜不讓。他已經戒了。這些小東西在涼山有很多,都是低年份的。用他的邪眼馴服以后,就被當作了通訊工具。涼山離索托城還是有段距離的。
沈孤鴻打開流光白鴿腿上的圓筒,拿出一張紙條。看到紙上潦草的字跡,沈孤鴻玩味說道:“寶貝?有意思。”
九天閣今天是去不了了,有馬有德在。問題不大。沈孤鴻朝著索托城北門走去。
在索托城里,用大悲賦太過于高調。出了城才能用大悲賦趕路。
沈孤鴻穿過三條街區出了北門,運轉大悲賦。身化血色殘影朝著虎威寨方向掠去。
百里路程,大悲賦加上邪龍之力也要將近兩個時辰。
虎威寨,沈孤鴻住的城堡里。一個被紅繩五花大綁的黑裙少女躺在鋪著白虎皮的大床上。少女眼神空洞,嘴里被塞著一團白布。外面的校場中,袁韶罵罵咧咧的看著不樂與張文遠說道:“你們倆瘋了?大哥三令五申。說不能綁紅票。你們倒好,綁了不說。還直接給我大哥傳信了。你們倆好好想想怎么跟我大哥說吧!”
不樂與張文遠低著頭站在袁韶面前,不樂開口說道:“那女孩我看了,頂尖的。大當家一看肯定喜歡。哪里會怪罪我們。這是我們的一片孝心。”
袁韶聞言猴臉露出思索之色,那黑裙少女確實是個極品。這么做也沒啥毛病。
一道血色殘影落到校場的高臺上,化作一個白衣少年。袁韶三人一看就知道,是沈孤鴻來了。
沈孤鴻戴著青銅面具站在高臺上說道:“你們今天碰到什么寶貝了?”
袁韶一臉神秘的說道:“在您床上呢,大哥去了就知道了。”
床上?面具之下的沈孤鴻面露疑色,不知道這三貨搞什么。帶著疑問朝著城堡內走去。
推開門,沈孤鴻看著床上的黑裙少女。心中把袁韶罵了一頓。這就是所謂的“寶貝?”
黑裙少女聽到開門的聲音,空洞的眼神有了些許神色。她的嘴被塞住,手腳被捆住。再加上路途勞累,一天滴水未進。連這繩子她現在都掙脫不開。
沈孤鴻走到床邊,走進之后他也不禁感嘆。比兜兜的還大。這女孩本錢雄厚啊。
伸出手捏住黑裙少女嘴里的白布,沈孤鴻聲音沙啞的說道:“你要是敢咬舌自盡,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索托城里。”
少女眼中流露出的神色,分明是帶著死意。他豈能看不出來?稀里糊涂把人家抓來,然后又稀里糊涂的自殺了。這三個腦殘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黑裙少女黃熒熒的貓眼中留下一串清淚,閉上美眸點了點頭。關鍵是沈孤鴻這打扮加上那嘶啞音色太嚇人了。
又說出那種狠話,想死都難的感覺。讓少女很絕望。
沈孤鴻見少女同意了,便把她口中的白布取了出來。黑裙少女冷聲說道:“不殺了我,你后悔的。”
喲呵,真夠野的。沈孤鴻把沾滿少女口水的白布扔到一邊說道:“你年紀這么小,思想卻很不單純啊。”
黑裙少女不屑的瞪著沈孤鴻冷笑道:“呵呵,你們山賊不都一個樣嗎?”
聽到這句話,沈孤鴻不樂意了。把黑裙少女翻了個身,伸出左手。只聽見“啪”的一聲。她第一次被異性打屁股。黑裙少女大吼道:“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
手感不錯,沈孤鴻無視黑裙少女的狠話,收回左手說道:“小野貓,你是吃什么長大的。發育的這么好?”
PS:不送女,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