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床底離地間隙很低,所以寧榮榮才沒有想到吧?
沈孤鴻回到二樓臥室,“她們倆已經走了,出來吧。”
床底傳來朱竹清弱弱的聲音。
“學、學長、我、我卡住了。”
卡住了?沈孤鴻走到床邊。低頭看向床底。朱竹清俏臉通紅,擠在最里面。
“貓不是會縮骨嗎?你怎么會卡住?”沈孤鴻看著朱竹清痛苦的樣子疑惑道。
朱竹清見沈孤鴻還有心思調笑自己,羞道:“是這樣沒錯,可是它們我縮不進去啊!”
“哈哈哈!”
沈孤鴻笑出了聲,朱竹清的傲人曲線。如今卻成了最大的弊端。
貓會縮骨不假,但是朱竹清的太大了。骨頭可以縮,那兩團可不聽她的話。
現在朱竹清擠進床底,出不來了。
“學長!你快幫幫我。”朱竹清催促道。
可惡的壞人,自己還不是怕弄壞他的床。不然早就一爪子把這床給劈開了。
見小野貓急了,沈孤鴻單手握住床沿。腰部發力,整張木床平平穩穩的被他舉到了空中。
朱竹清感覺到胸前一陣輕松,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還不快從我床底下出來?”沈孤鴻強忍著笑意說道。
“讓我緩緩。”朱竹清從地板上起身坐到椅子上。
沈孤鴻輕輕放下木床,從黑龍里取出剛剛的兩條烤魚遞給朱竹清。
“你沒事鉆我床底下干什么?”
朱竹清接過烤魚,心里甜甜的。一手一條,咬了一小口說道:“我怕榮榮誤會,我們昨天晚上才和好的。”
沈孤鴻好笑道:“咱們倆清清白白,只是同學關系。榮榮被人寵慣了。粘著我估計也是讓她想起了某個人吧。你沒必要這樣的。”
聽到這話,朱竹清的好心情瞬間沒了。什么叫只是同學關系?但轉念一想,沈孤鴻說的沒錯。他們倆確實是同學關系,僅此而已。手里的烤魚也不香了。
沈孤鴻不知道朱竹清內心的想法,看著朱竹清的胸前叮囑道:“下次別這樣了。你看,都給壓扁了。”
壓扁了?朱竹清低頭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曲線。心中明白了沈孤鴻的意思。它們確實被壓扁了……
由于兩只手都拿著烤魚,朱竹只能用一雙藕臂擋在胸前嗔道:“學長你、你好色啊。”
沈孤鴻聳肩道:“我好心提醒你,你卻說我色。好人難當啊。我這叫欣賞美,你不懂。”
一幅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樣子。
朱竹清心情好了許多,看來小舞說的沒錯。學長確實喜歡大的。完虐寧榮榮的小籠包。
“好了,快吃吧。吃完咱們一起回學院。”
朱竹清笑著咬了一口烤魚。
“嗯。”
女人還真是難懂,剛剛還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現在又開心了。沈孤鴻從黑龍戒中拿出一壺酒飲了一大口。
朱竹清吃著烤魚,看著默默飲酒的沈孤鴻問:“學長,早上喝酒對身體不好的。”
沈孤鴻笑道:“習慣而已,快吃吧。”
酒,陪他渡過了在大涼山里漫長孤獨的歲月。估計這輩子是戒不掉了。
朱竹清吃魚很有天賦,能精確的用小嘴叼出每一根魚刺。不一會兒,兩條烤魚就被啃的只剩白色的魚骨。
沈孤鴻也喝完了一壺酒,“走吧,咱們去學院。”
朱竹清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學長,咱們分開走。”
“可以。”
剛剛朱竹清說過,怕寧榮榮誤會。沈孤鴻也有說什么,自己今天還要去找趙無極一趟。便先走了。
朱竹清站在陽臺上,晶瑩透亮的黃色貓瞳閃過一絲別有深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