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雁牽著葉泠泠回到房間,兩個女孩臉上的表情截然相反。
葉泠泠小臉上滿是驚恐之色,而獨孤雁嬌媚的臉蛋上卻是紅如飛霞。
“泠泠,你身上怎么這么涼?”獨孤雁感受到了不對勁,葉泠泠身上一直都是暖暖的。跟她冷冷的三無性格相反,今天葉泠泠的體溫卻一反常態。
葉泠泠坐在床上,害怕的說:“雁子,剛剛在斗魂場我感覺到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靠近我。”
可怕的東西?獨孤雁平復心情,臉上的紅暈消散了不少。剛剛自己是心跳加速,而葉泠泠表現的好像是遇到了洪水猛獸般。
“泠泠,別怕。現在你還有那種感覺嗎?”獨孤雁的性子隨她爺爺,膽子比較大。問道。
葉泠泠搖了搖頭說:“離開大斗魂場以后,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難道是……獨孤雁美目一怔,不像是巧合啊。關鍵是太巧了,葉泠泠跟她的感受完全一樣。
都是離開了大斗魂場以后那種異狀才消失的。
斗魂場,明明之前沒有這種感覺的啊。莫非是人?獨孤雁心中思索。
這可就更奇怪了,剛剛自己心中那小鹿亂撞的感覺是在玉天恒身上不曾有過的。
可泠泠為什么會感覺到害怕呢。
獨孤雁看著害怕的姐妹,伸出小手摟住葉泠泠小聲的安慰道:“泠泠乖,我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的。”
“雁子你不要去,真的好可怕。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一個怪物要把我吞噬掉一樣。”葉泠泠抓住獨孤雁的手,顫抖的說。
“好好好,我不去。”獨孤雁抱著葉泠泠拍了拍她的背說道。
此時,索托城之外。虎威寨中。
馬有德站在聚義堂中,罵罵咧咧的說道:“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啊!大當家的話忘了?”
張文遠跪在大堂中央,面色凝重。沉聲說:“師爺,此事是我一人所為。”
不樂與夏侯武站在一旁,想替張文遠解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是我就不理解了,大當家是有段時間沒回來了。可你們別忘了,成了人旗的鄭屠現在還在后山的老松樹上掛著呢。多長時間了,鳥都不敢停在那顆松樹上。忘了?”馬有德氣的滿臉通紅,指著張文遠大罵,口中唾沫橫飛。
“你們是沒錢還是怎么的?哪怕去瓢,花點錢。至于去搞一個寡婦嗎?”
張文遠是個性情中人,不善言辭。馬有德這一套連問下來,只蹦出了一句“事是我做的,但憑大當家與師爺責罰。”
“你,你怎么就這么糊涂呢。”馬有德一聽更火了。
老實說張文遠與夏侯武是人才,堪用且忠心,沒曾想沈孤鴻難得回來一次就出了這么個檔子事兒。
“師爺,這件事情另有隱情。文遠他不是這樣的人。”夏侯武開口說道。
這點從他與張文遠上涼山的原因就能看出來。二人都是志趣相投的人。
“這話你跟大當家的去說吧。”馬有德氣哼哼的靠在狼皮大椅上說道。
“別啊師爺,大當家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您就幫忙說句好話,留文遠一命。”夏侯武撲通一聲跪在張文遠身旁說道。
“這……大當家是什么樣的性格你們也知道。規矩就是規矩,我說話也不管用啊。”馬有德抬了抬手,然后又放了下去。嘆息道。
沈孤鴻殺伐果斷,規矩就是規矩。張文遠犯的這事是頭一例,按照馬有德對沈孤鴻的了解。張文遠肯定會死,沈孤鴻一定會把張文遠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