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長著一張鵝蛋臉,容貌不差。算是中上。白皙的臉上帶著別樣的風韻,鵝蛋臉臉上掛著微笑,被太陽曬的有些紅潤,正在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迎著柔和的陽光,透露出一絲母性的光輝。
沈孤鴻劍眉一挑,拉著兜兜的小手就往回走。
兜兜乖乖的跟在沈孤鴻身后,疑惑的說:“誒,孤鴻咱們不是要去看她嗎?”
“回虎威寨。”沈孤鴻頭也沒回的說。
邪龍對生命有著很強的感知力,這婦人身上有兩道氣息。盡管很微弱,但沈孤鴻知道她有身孕了。
而且這女人臉上露出的笑容做不得假,那是發自內心的。
馬有德已經到了虎威寨,這件事情他應該會理好。
沈孤鴻抱著兜兜大悲賦與邪神之翼同時運轉,本來騎馬要將近一個白天的路程。只用了一個小時不到就到了虎威寨的寨門前。
山寨圍墻上的嘍啰一看天上掉下一個這么大的東西。烏漆麻黑的冒著紅光,一時間也有點怕。
“蘑、蘑菇!”一名山賊嘍啰結結巴巴的說。
紅光散去,沈孤鴻與兜兜站在地面上。
有眼尖的山賊嘍啰反應的很快,上去踹了說蘑菇的那名山賊一腳。“蘑什么蘑菇,那是咱們大當家!還不快開寨門迎接大當家。”
“大當家的好。”寨門緩緩打開,山賊們恭敬說道。
寨門打開,看到校場上的情景沈孤鴻挑了挑眉毛。
兜兜精致的娃娃臉上同樣有些奇怪。
這又是玩哪一出?
只見馬有德站在校場上,不樂三人組還有夏侯武在他身旁站著。張文遠被五花大綁的跪在校場下方。周圍整整齊齊站著幾百號人。
背后還插著一個寫著紅色斬字的令牌。
“你看,人不是在這的嗎。”沈孤鴻牽著兜兜走進校場。
“怎么是他啊?我記得這人挺老實的。”兜兜驚訝的說。
“大當家,這張文遠無視您訂下的規矩。我已經把他綁了就等您來發落。”馬有德走下高臺,大聲說。
沈孤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馬有德,沒有搭理他。而是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張文遠身旁。
我曰,禍事了!馬有德看沈孤鴻這樣模樣,心中一緊。想起他殺伐果斷的行事風格。慌忙跟上沈孤鴻說:“誒,大當家。您先聽小人說。”
“其實這件事情也不全怪文遠。額大當家您這是?”
在馬有德不解的目光中,沈孤鴻拔出張文遠背后插著的斬字令牌,解開他身上捆綁著的繩子。
“你起來,”張文遠同樣疑惑的站起身,這情況發展怎么跟劇本上的不一樣啊。
沈孤鴻將手中的紅色令牌放到馬有德手中,說:“你跪著。”
令牌不重,馬有德聽到沈孤鴻說出的那句話。又看了看手中的斬字令牌。差點握不住,兩腳一軟。狡猾的小眼睛里滿是驚恐之色:“大當家不帶您這么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