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每次伴隨著死去的犯人一起被送到警局的,還有一支白色的鴉羽。
“麻煩將你手中的羽毛給我。”目暮警官皺著眉上前,接過白色羽毛,打量了片刻。
“的確是白鴉留下來的羽毛。”
“但是……這是為什么呢?”
他沉思著。
男人已經等不及的打開了棺材,出現的,赫然是一名妝容精致,穿著白色睡裙,手捧白色雛菊,閉著眼睛沉睡的女人。
她的頭邊放著一張白色的卡片。
[就這樣讓一名女士落魄的躺在地下,也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請換上漂亮的衣服,化著精致的妝容,懷抱即將參加宴會的心情安睡吧。
晚安,小姐。——白鴉]
“這是我的純子……”男人隨手將卡片和雛菊丟在地上,伸出手撫摸著女人的臉。
“我的純子,永遠都這么好看……”他滿足的笑著。
“純子……你睜開眼看看我啊……”
“純子……”
“你為什么不愿意睜開眼?你在生我的氣嗎?”他語氣惶恐不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純子……”
“原諒我好不好……”他哭泣著伸出手想要擁抱女人。
“我來陪你好不好?就用這把殺了你的刀……”他從棺木中掏出一把帶血的水果刀。
笑著捅了自己心口一刀。
“你看啊,純子,我也流了好多的血……”
“還給你好不好……”
他瘋狂捅自己刀的行為被警察小哥們制止了。
手中的刀也被人搶走。
就連棺材也被人拖走。
他不甘心的想要撲向棺材,卻被死死扣住。
“純子——”
“別離開我——”
“放開我,讓我和純子一起——”
……
“又是你啊,津島,這次案件也謝謝你了。”目暮警官來到一旁面無表情的津島修治面前。
“不,我什么都沒做,都是他自己揭穿的自己。”一身黑衣纏著繃帶的少年搖頭,漫不經心道。
畢竟就連殺人的證據和被藏起來的尸體,都是那位木下先生自己挖出來的呢。
我,津島修治,可是什么都沒做啊。
“警官!木下他殺了我的女兒……他是不是要坐牢啊……”夫妻二人走過來,猶猶豫豫的問。
“當然,犯人肯定會受到懲罰的。”目暮警官毫不猶豫道。
“那……木下和純子留下來的東西……是不是都歸我們了啊?”他們繼續猶豫道。
“這……的確是這樣。”目暮警官摸著下巴道。
“那就好,老實說,我們已經不敢住在這里了……”夫妻二人點點頭。
“對了,我們中的大獎真的能折現嗎?”他們又跑到綠川無面前問。
“這……當然可以。”蘇格蘭無奈的點頭。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數字。
只不過……
“二位對純子小姐的死……”
“啊,我們當然是很傷心了。”
“但是……我們兩年前經歷過了純子死掉的事情……”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猶豫著開口。
所以……
一個死人再死了一次……
完全沒有感覺了嗎?
……
“卡奧你,在破案的時候,真的能體會到樂趣嗎?”
“沒有哦。”
“一直都很無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