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粼有些無聊,去廚房里隨意看看,又跑去藥房看看。
發覺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上,索性直接去到院子里,折下一根樹枝在雪地上畫起畫來。
“畫什么呢?”啟晝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背后,把正在畫畫的喬粼嚇了一跳。
“嚇我一跳!!你這人走路沒聲音的嗎?”喬粼瞪了啟晝一眼,轉過頭拿著樹枝指著自己畫的畫:“你看啊,這個小白兔呢就是我,這個老烏龜呢,就是你。”
喬粼握著樹枝大笑起來:“這烏龜也太像你了哈哈哈......”
啟晝也不惱,只是走過去將畫都踩掉,喬粼停止大笑,一臉幽怨的看著他。
啟晝笑了笑,攤攤手:“不小心的。”
喬粼將樹枝仍在啟晝身上,轉身回了房間。
啟晝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
“手都凍紅了。”
喬粼氣鼓鼓的坐在房間里的,聽見啟晝的話,連忙將手縮在衣袖里。
啟晝坐在她旁邊伸手將她的手拉了出來:“好了好了,叫欒真去書房給你拿一些紙筆墨,你想怎么畫就怎么畫。只是不要在雪地上畫了,你瞧瞧,手都紅了。”
喬粼這才消氣,叫了欒真拿了紙筆墨趴在桌子上畫了起來。
啟晝在旁邊坐著,也不吵她,靜靜坐在一邊看書。
“聽說,院子里的秋千是你特意給紀蕓桃扎的?”喬粼邊畫邊問,特意兩字著重說的慢了點。
“也不算特意。”啟晝盯著書,漫不經心的說。
“哦......”喬粼放下手中的筆,神情懨懨:“算了,不畫了。”
“怎么又不畫了?”啟晝放下書,盯著喬粼。
“沒什么意思,無聊。”喬粼砸吧砸吧嘴:“有點餓了。”
“走吧,帶你出去吃。”啟晝站起來,喊了劉哲淵和程子安。
喬粼一下來了興趣,披了件紅色的披風,披風的邊緣有厚厚的白色絨毛,襯的喬粼很是嬌俏。
喬晝笑了笑:“怎么,只給你自己拿,不給夫君拿一件?”
喬粼去衣櫥左看看右看看,拿了件碧水色披風給啟晝。
幾人剛走到王府門口,啟晝像是想起來了什么,回過頭對程子安低聲說了什么,程子安點點頭,回了府里。
“他不去么?”喬粼仰起頭望著啟晝,啟晝拉起喬粼的手向外走去:“吩咐了他一些事。”
喬粼不再多想,跟著啟晝往街上走去。
喬粼看著街上琳瑯滿目的吃食糕點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一頓買買買,可憐劉哲淵手都沒地方拿了,只能拿一些帶了帶子的包裝盒子放在嘴里叼著。
唉,真羨慕程子安........
“先去吃飯吧,吃完了再買。”啟晝看見劉哲淵一臉苦相,笑著對喬粼說。他可不想成為下一個劉哲淵。
等吃飯的功夫,劉哲淵跑回了王府放下東西,接著又跑去飯館。
飯桌上喬粼見鄰桌在喝著什么東西,一個青色瓷瓶裝著,倒出來的液體也是淡粉色的,還飄著一股淡淡的果香。
“我也想喝那個。”喬粼盯著別人手中的果酒,嘟嘟嘴撒嬌。
啟晝想起成親當天時喬粼喝醉酒的樣子,有些頭疼,耐著性子輕聲哄著:“乖,那個是果酒,你會喝醉的。”
喬粼撇過頭,哼了一聲,不理啟晝。
啟晝沒辦法,問老板要了一瓶。
“只能喝一點點。”
“保證只喝一點點!!”喬粼舔了舔嘴,拿過啟晝手中的瓶子倒進杯子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