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馬車一頓,直直摔向一旁,似乎是被什么東西絆住了。
馬聲嘶鳴,馬匹連著馬車向旁摔去。
鳳朝修連忙將柳素月抱在懷中,以防她被傷到。
鳳朝修抱著柳素月滾落到地上,胳膊的衣服被石頭劃傷,流下了幾道深紅的血跡。
正從地上爬起來,忽然林中出現了一眾黑衣人將他們包圍,幾支冷箭“嗖嗖”的射了過來。
鳳朝修一揮手,冷箭便折返,直直沖向地面。
黑衣人見狀,舉著劍向鳳朝修和柳素月刺來。
柳素月閉眼,心里大叫不好。
完蛋了,要葬身于此地了。
出乎意料的是,劍并沒有刺到身上。
柳素月抬頭一看,鳳朝修手里正握著劍尖,手心割裂殷出血來,血流正順著劍柄往下淌。
黑衣人猛的抽回劍,鳳朝修緊急松手。
黑衣人紛紛向二人刺來。
眼看就要刺過來了,劍突然頓住。
原是公上項禹帶著人來了。
“微臣救駕來遲,望主上恕罪。”公上項禹緩緩的說道。
“沒事,來了就好。”鳳朝修淡淡的回應道。
公上項禹言盡,與眾黑衣人陷入了搏斗。
黑衣人見狀不妙,領頭的黑衣人忙喊道:“撤!”
黑衣人們頓時都消失在了叢林中。
公上項禹見鳳朝修受傷嚴重,忙說道:“容我給你包扎。”
“盡快。”鳳朝修伸出手道。
瞬間,公上項禹給鳳朝修包扎了起來。
鮮血依舊往外殷。
公上項禹蹙眉,說道:“包扎不管用,看來得縫合了。可這附近有沒有郎中我們不知道,所以……”
“那可怎么辦,容易失血過多的。”柳素月蹙眉,焦急的說道。
“看來只能抄近道先去柳州了,柳州應該是有技術好的郎中。”公上項禹說道。
公上項禹給鳳朝修點了血道,便匆匆上車朝柳州方向去了。
柳州。
馬車悠悠的在長風醫館停了下來,柳素月牽著鳳朝修下了車,公上項禹緊隨其后。
進入了長風醫館,此時鳳朝修已然面色慘白,嘴唇蒼白,顯然是失血過多所至。
進入了店內,郎中二話不說就先給鳳朝修敷了麻沸散進行縫合。
傷口縫合好了,郎中說道:“近幾日不能碰水,飲食要清淡,還要多吃補血食品。容我給你們備幾副補血藥。”
“多謝大夫了。”柳素月盈盈一拜。
郎中去配補血藥,柳素月和鳳朝修還有公上項禹在大廳等候。
“藥配好了,幾位隨我去吃藥。”郎中悠悠的說道。
柳素月喂鳳朝修吃下藥后,匆匆結了賬,帶著好幾包草藥,一行人又踏上了行程。
路過柳州,就是定州。
夜已深,一行人準備在定州歇腳。
眼下到了一家名為聚風客棧的地方,一行人便把馬車停下,進入了其中。
定好了客棧,柳素月和鳳朝修住同一間。
柳素月害羞的緊,便道:“我們還是分開睡吧。”
鳳朝修不依不饒,攬了柳素月入懷:“不行,要一起睡才放心。”
“你的傷還沒好,一起睡壓到傷口了怎么辦?”柳素月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