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
江年拷打著流蘇,觸目驚心的傷痕布滿了流蘇全身。
流蘇昏了過去。
一盆冷水貫徹下來,流蘇又醒了過來。
“說,你來這兒的目的是什么。”
流蘇蠱毒發作,緊咬牙關,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找玭珠,解蠱毒。”
見流蘇難受不已,江年有些相信了他,便道:“真的只是來找玭珠的嗎?”
流蘇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
“但愿你不是說謊。”江年道。
“我沒有蠢到這種地步。”流蘇道。
“行,我這就回秉主上,看皇上怎么處置你吧。”江年道。
言盡,江年闊步出了地牢。
這一晚,似乎是鳳朝修怒火沒消,多次強要了她。柳素月不禁涕淚橫流。
鳳朝修脅迫道:“不許為除朕以外的男人擔心,你的心里只能有朕!”
柳素月不語。
捏著她的下巴,道:“你的心里不能有朕以外的男人。”
柳素月流著淚,連聲道:“我沒有,我的心里只有你!”
“朕看不是!你和那個流蘇是何關系,別以為朕不知道!”鳳朝修怒道。
柳素月道:“真的是友人,在南國,若不是他多次幫我,我也不可能完整的站在你面前!我胳膊上的傷,也就不會愈合了!”
鳳朝修只顧了歡愛,并未注意到她的胳膊。
鳳朝修聞言,蹙了眉頭,一把奪過柳素月的手腕就翻看起來:“給朕看看!”
果不其然,手腕上觸目驚心的疤痕深淺不一的密布著。
鳳朝修一抱環住她,擁她入懷,輕撫著她的頭發:“月兒,你自殘?”
柳素月自然不愿意告訴他,他為方和玉提供血之事,便支支吾吾的道:“嗯。”
鳳朝修不禁心痛,蹙眉,道:“你在南國究竟是受了什么苦,方和玉是不是虐待你了,嗯?”
柳素月搖搖頭:“不是,沒有。”
鳳朝修便道:“那我的好月兒,你為何自殘?”
柳素月笑道:“不是自殘。”
鳳朝修道:“那究竟是何?”
柳素月道:“什么也不是。”
鳳朝修一握拳,道:“很好,你不說是吧,朕自己弄明白!”
言盡,輕哼了一聲,離開了房間。
柳素月苦笑著,攤在了地上。
“報!”江年報告道。
“說!”剛從柳素月那邊出來,鳳朝修還在氣頭上。
“那人招供了。”江年道。
“哦?這么快?”鳳朝修疑惑道。
“那人說,他來這里是來找玭珠,解他身上的蠱毒的。”江年道。
“玭珠?就是先皇時候南國進貢的寶物嗎?早就不知去向何處了,沒想到還有解獨的功效。”鳳朝修幽幽的說道。
“我這就去告訴他。對了,怎么處置他?”江年道。
“莫急,朕自會親自處置,你下去吧。”鳳朝修幽幽的道。
“是。”江年一拜,便下去了。
帶著柳素月進入了地牢里,想叫她看好戲。
柳素月知道是要去見流蘇,不禁擔憂了起來,但她欣然前往。
到了地牢深處,只見流蘇被懸掛在柱子上,渾身是觸目驚心的傷痕。
流蘇正在柱子上假寐。
“不,不要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