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大臣左顧右盼,紛紛不說話。
“怎么了?一個個的到關鍵的時候通通不說話了?是不是要氣死朕!”鳳暮顏道。
“臣等不敢。”眾大臣紛紛跪地。
“嗯?不敢,你們有什么是不敢的?”鳳暮顏暴怒道。
“皇上消消氣。”奚珴在簾幕后面說道。
“奚妃不要再朝堂上亂講話!”鳳暮顏生氣的說道。
奚珴握緊了雙拳,不再說話。
“臣辦法。”柳和彥站了出來道。
“哦,柳丞相有什么辦法?”鳳暮顏道。
“臣以為,要把隔離做的詳細,比如說,《睡虎地秦墓竹簡·法律答問》中,兩千多年前便有將麻風病人集中遷移到“癘所”居住的規定。在政府就要求做好隔離工作,以預防人與人的傳播。《漢書·卷十二·平帝紀第十二》記載:“民疾疫者,舍空邸第,為置醫藥。”又如,《晉書·王彪之傳》亦記載:“永和末,多疾疫。舊制,朝臣家有時疾,染易三人以上者,身雖無病,百日不得入宮。”說明晉代對傳染性疾病的隔離要求更加嚴厲,只要有病人接觸者,均需采取隔離措施。到了南北朝時期,“隔離防疫”已經成為了一種制度。蕭齊時,太子長懋等人曾設立了專門的病人隔離機構“六疾館”,以隔離收治患上溫疫之人。曾專門為麻風病人設立“癘人坊”。第二個是要養正,《內經》明確地講:“……不相染者,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避其毒氣。”因“邪之所湊,其氣必虛”,告誡人們“冬不藏精,春必病溫”,“虛邪賊風,避之有時”,并要求“恬淡虛無,真氣從之”,以達到“精神內守,病安從來“的目的。第三個是要艾炙,壯固根蒂,保護形軀,熏蒸本原,卻除百病,蠲五臟之痛患,保一身之康寧。凡人吳蜀地游宦,體上常須兩三處灸之,勿令瘡暫瘥,則瘴癘、溫瘧毒氣不能著人也。《扁鵲心書》里講道:“保命之法,灼艾第一。人無病時,常灸關元、氣海、命門、中脘,雖未得長生,亦可保百余年壽矣。第四個是藥囊,民間曾有“戴個香草袋,不怕五蟲害”之說,第五個是藥浴,《內經》提出:“又一法,于雨水日后,三浴以藥泄汗。”《松峰說疫》一書中記載:“于谷雨以后,用川芎、蒼術、白芷、零陵香各等分,煎水沐浴三次,以泄其汗,汗出臭者無病”。第六個是粉身,《肘后備急方》中有赤散方,以“牡丹五分,皂莢五分(炙之),細辛、干姜、附子各三分,肉桂二分,珍珠四分,躑躅四分,搗,篩為散。初覺頭強邑邑,便以少許納鼻中,吸之取吐,溫酒服方寸匕,覆眠得汗,即瘥。晨夜行,及視病,亦宜少許以納粉,粉身佳。牛馬疫,以一匕著舌下,溺灌,日三四度,甚妙也。”《肘后備急方》亦記載了“姚大夫粉身方:芎、白芷、藁本三物等分,下篩,納米粉中,以涂粉于身,大良。”《備急千金要方》中的粉身散、《外臺秘要》治溫病粉身散方與此方同。第七個是服散,《肘后備急方》就記載了一個度瘴散,“辟山瘴惡氣。若有黑霧郁勃及西南溫風,皆為疫癘之候方。麻黃,椒各五分,烏頭三分,細辛、術、防風、桔梗、桂、干姜各一分,搗,篩,平旦酒服一盞匕。辟毒諸惡氣,冒霧行,尤宜服之。”此方中烏頭辛熱有毒,切記不可濫用。但此方甚是高明,多取辛溫通氣諸藥,能宣暢人體陽氣,使邪氣不能著人。兩個內服藥方:“辟天行疫癘:雄黃,丹砂,巴豆,礬石,附子,干姜,分等,搗,蜜丸,平旦向日吞之。一丸如胡麻大,九日止,令無病”、“常用辟溫病散方:真珠,肉桂各一分,貝母三分熬之,雞子白熬令黃黑,三分,搗篩,歲旦服方寸匕,若歲中多病,可月月朔望服之,有病即愈,病患服者,當大效。第八個是燒煙,明代大醫李時珍謂:“張仲景辟一切惡氣,用蒼術同豬蹄甲燒煙。陶隱居亦言術能除惡氣,弭災疹。故今病疫及歲旦,人家往往燒蒼術以辟邪氣。”《驗方新編》有空氣消毒方,以“蒼術末、紅棗,共搗為丸如彈子大,不時燒之,可免時疫不染。”《太病院秘藏膏丹丸散方劑》的“避瘟丹”,由乳香、降香、蒼術、細辛、川芎、甘草、棗組成,謂:“此藥燒之能令瘟疫不染,空房內燒之可避穢氣。”第九個是消毒,《仙方合集·辟瘟諸方》說:“天行時疫傳染,凡患疫之家,將病人衣服于甑上蒸過,則一家不染。”“不相染者,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避其毒氣。”“凡人吳蜀地游宦,體上常須兩三處灸之,勿令瘡暫瘥,則瘴癘、溫瘧毒氣不能著人也。”這是用灸法來預防瘟疫感染。《扁鵲心書》里講道:“保命之法,灼艾第一。”《黃帝內經》言:虛邪賊風,避之有時,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來?”柳和彥侃侃而談。
“很好,綜合一下,柳愛卿說的,一曰隔離,二曰養正,三曰艾灸,四曰藥囊,五曰藥浴,六曰粉身,七曰服散,八曰燒煙,九曰消毒,都是古法,是一個好辦法,我們現在立即投入使用,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了,眾位愛卿說說話呀!”鳳暮顏要求道。
眾人表示沉默。
鳳暮顏皺了皺眉頭,道:“看來大家是沒有辦法了,那就只照這個辦法行進吧!”
“皇上圣明!”眾愛卿跪地。
“行了,行了,你們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退朝吧,廢物!”鳳暮顏冷哼一聲走下了龍椅。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愛卿跪地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