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明白了這個巡衙捕的人是宮里的人,而他又說家人在等著她回去。
所以,蘇瑾大抵明白了巡衙捕的人是出宮來找人的,而且需要找到人應當是宮里面的一個大人物,極有可能是皇親國戚,按照蘇瑾的猜想,那他出來尋找的人應當是一個公主。
……
當然,也不排除是一個娘娘,不過她的心底還是比較傾向于是一個尊貴的公主殿下。
“你們兩個停手吧。”她埋頭寫下這句話的時候,望空和那名巡衙捕的人的比武已經接近尾聲了。
蘇瑾拿著這張紙沖過去的時候,原以為是將會處于一個極大優勢下勝利的望空,竟然很意外地敗在了那名巡衙捕的人身上。
望空的兩手被巡衙捕的人死死從后面抓住,他眼里充滿了殺意,但是沒有動手。可能是因為他的兩只手都抓著望空的兩只手,所以沒辦法動手吧。
這是蘇瑾唯一想到的一個可能性。
那個人看向了蘇瑾手中的字條,又看了看已經被他制服了的望空,他有些難受:“他是不是給你吃了什么讓你啞巴的藥?”
蘇瑾怔了怔,她看向望空,望空替她回答:“沒有。”
那名巡衙捕立馬就冷笑了:“就是你拐走了她,現在豈能代表她說話?”
他說話間,一群官兵就已經來了。
他們圍起來了望空和那名巡衙捕,其中領頭的是一個捕頭對著巡衙捕抱拳:“大人。”
那名巡衙捕的人看了一眼望空,而后放開被他鉗住的雙手,丟給了那群剛來的官兵,冷冷地說道:“這是一個重犯,把他押進死牢,過兩天,我要帶他回去京城。”
“慢著!”蘇瑾立馬就在紙上寫了這么一句話。
蘇瑾確定那名巡衙捕的人看到并且認清了上面的字后,才又埋頭寫下一句話:“你們為什么抓他,他又沒犯錯。”
“難道當真不是她?”巡衙捕的那位皺了皺眉頭,可是這也太像了。連眉間的痣都長在了同一個地方……
罷了。先把她帶回去吧,是不是她,那也是殿下定奪,壓根就輪不到他來在這里亂猜。
“你忘了我們了?”巡衙捕的那個人試探性地開了口,蘇瑾自然是不認識他們的,她猶豫了片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埋頭在紙上寫道:“能不能放了他?”
白術猶豫了,他看了一眼已經被綁了起來的望空,而后淡淡地對著蘇瑾說到:“不可以,因為他犯了防務公務罪,我把他殺了都可以。”
蘇瑾愣了一下,這么嚴重??
不過竟然意外地不吃驚,而且還和記憶中的那個組織重合起來。
魏公公,饒過我吧。
蘇瑾在心里吶喊。
不過,她突然又聽到了一句話:“除非你能和我回去,自證你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不可以!”不知道什么時候,嚴嚴實實幫助望空的麻繩竟然自己就脫落了,他又一次站在了蘇瑾的面前,而后瞇了瞇眼,“你們巡衙捕的人是怎么樣的人燕國人盡皆知,入了你的家,那淺……我家蘇瑾豈能好過?”
他的話于白術似乎并沒有什么用,他低眸看著望空:“你一個被我制服了的道士,雖然不知道是怎么掙脫開來的,但是可以肯定,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