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御醫順著她的手指頭,看向了床案上的蘇文謹:“喏。”
于是,老于便又步履蹣跚的走到了蘇文謹床前,為蘇文謹把起了脈。
片刻之后,他又扒拉了一下蘇文謹的眼皮。
“并沒有什么異樣,這位公子不過是太過于虛弱,昏迷了過去。只要好好照顧,不日定能蘇醒。”老御醫說完這句話,立馬又接著說下一句話,“不過——”
他頓了頓,有些猶豫。
蘇瑾看老御醫欲言又止的模樣,頓時愣了愣,有一些害怕的問道:“不過怎么?”
“先前給這個小伙子做手術的醫師醫術高明,尤其是在動手這個方面,老頭子發現他的身上有好幾處縫合,所以老頭子斗膽,想見這位先生一面”。老御醫說的這話的時候,模樣頗有一些局促。
蘇瑾指了指小白,老御醫順著蘇瑾的手指頭看向了白術。
“這不可能,這孩子沒這么大本事。”老御醫搖了搖頭,說道。
她還什么都沒說呢!!
老御醫便誤解了。
他重新跑回桌子前,寫了一行字,而后遞給了老御醫:“給這位小伙子動手術的醫師,被白術給抓了起來。”
老御醫念完這句話,頓時就看向了白術。
白術突然間便打了一個激靈,他也看向了老御醫。
“這是公事。”白術解釋道。
“當時白術突然就目光不善的看向了我,所以那位醫師才擋在了我的身前,當然也擋住了他。”
這兩行字蘇瑾寫的飛快,難免有些潦草。
老御醫看了一會兒,才明白蘇瑾寫的是什么。
他把這張紙擺在了白術的面前,而后嚴肅的問道:“這是真的嗎?”
“……”
“當時的情況不是這張紙上寫的那么簡單。”
蘇瑾剛以為有了轉機,沒想到,那位老寓意卻話鋒一轉:“罷了,我對你們的事沒興趣。不過我想,床上這位病人,便讓他來治吧。”
這不可能的。
蘇瑾剛剛搖了搖頭,覺得小白定然不會答應這件事。
不過沒成想,小白在猶豫了片刻之后。
既然點了點頭,答應了。
而后,便命人將剛剛放進牢里的望空,又放了出來。
望空被人押著走進了李宅的大門,也走進了這間房子里。
“松綁。”白術說。
那名推著望空進來的衙役聞言,立馬就給忘空松了綁。
而后看了一眼當時的局況,立馬默默的退了出去。
望空活動了一下他的手關節,而后看了看蘇瑾,又看了一眼小白。
最后還看了一眼老御醫。
他總覺得現在的這個情況有一些尷尬。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問蘇瑾:“怎么回事?”
而是先開口的卻不是蘇瑾,反而是站在他對面的老御醫,他有一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蘇瑾:“你說的那位醫師,這么年輕?”
“是的。”蘇瑾點了點頭。
老御醫把目光重新放在了望空的身上,而后走到了他面前:“就是你醫治了床上的那位病人?”
老御醫指著床上的蘇文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