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娘在家吃糠咽菜,他們還能吃得下去。
當即就要來理論。
又怕陸玉峰耍橫,江春榮不講理,索性把一家人都帶上。
她江春榮如果敢不孝順,她就把她的名聲給臭了。
她不是還要跟著許大夫學什么醫術,不顧及名聲能行嗎?
馮氏自覺捏住了江春榮的軟肋,又能跟以前一樣拿捏住江春榮。
“說什么?”江春榮冷笑一聲,然后使了個眼色給自己的倆閨女,倆閨女艱難地扶著陸玉峰走了出來,江春榮才笑著問道,“我家玉峰扭到腰雖說不是什么重傷,可是你們作為我的家人怎么能空著手來,爹娘也就算了,怎么說也是長輩,可是你們作為我的哥哥嫂子,怎么也能空著手來?”
江家人懵了,陸玉峰扭到腰這件事他們當然知道,只是卻沒想著怎么著,可江春榮就這么說出來,似乎就有些不是那么回事了。
“那個,我們又不知道。”杜氏低聲嘟囔了一聲。
“嗯,那以前不知道,現在不是知道了,我記得嫂子你前些天不是去集市上買了狗肉,我聽說這狗肉最養人了,要不,你拿一些來給我家玉峰?”
“什么狗肉?你胡說八道什么?”杜氏一聽直接愣住了,接著裝糊涂。
江春榮冷笑著繼續道:“二嫂,你裝什么,我家男人和閨女逢集去給人家賣東西賺一些辛苦錢,他們可是親眼瞧見你和二哥去集市上買了好大一塊狗肉。得三四斤吧?怎么?你們都不知道?我可聽說這狗肉最補了,男人吃了腎好,女人吃了對腰好,不,是男人吃了對腰好,女人吃了對腎好,呸呸,也甭管對什么好了,反正就是很好。
咋?爹娘你們怎么不知道嗎?二嫂,你跟二哥該不會又偷著吃獨食吧?”
這下,馮氏和江玉年的臉色難看起來,目光如炮頭一般對準了二房的人。
杜氏憋紅了臉,恨不得把江春榮的嘴給堵上,“江春榮,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要是真的買了狗肉,怎么可能會不拿出來,難道還跟你一樣吃獨食不成?”
“對啊,你怎么不拿出來?這就得問問你了,這些年你不是號稱最孝順了?這么熱的天,這狗肉可留不住,難不成你是想等著長毛了再吃?不對,我看是把吃剩下的骨頭埋在家門口的大樹下準備長毛吧?”江春榮氣呼呼道。她可是最清楚杜氏和王氏的德行了,要不是他們逼人太甚還真不想將他們的事情都說出來。
聞言,馮氏和江玉年的臉色更差了,目光跟刀子一般看向杜氏和江春實。
要不是因為這會兒還有其他的事情,馮氏和江玉年非要好好地問個清楚不可。
一旁的王氏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