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新帝喬師望一攬公主的環肥燕瘦之軀,忙將她盈盈一握的小腰,給環在左臂彎,就摁在懷中,坐擁大殿之上。
“公主妹妹,這都成自家的事了,咱饒你弟弟么。”
廬陵公主一努嘴,遂感覺駙馬的吐氣,是全打在耳垂之上,怪癢的。
“駙馬,臣妾不能干政。”
“唉!朕只是讓你說說耳邊語而已,算不得后宮干政。”
接著,喬師望見廬陵公主的唇紅齒白之貌實在是勝過西施貂蟬之流,忙將厚唇貼著她的鬢邊,毫無顧忌地溫聲軟語。
“公主的幽蘭之香實在讓朕欲罷不能,總不能讓公主的家族在朕手上淪落吧。”
“這樣,公主會怪朕的。”
“再說,公主方才的情真意切,足以彌補你臣弟的不臣之心。”
“有功有過,兩相方已抵消了。”
“你堂弟要謝,只能謝你這個母儀天下的姐姐了。”
他們的這一番耳語,殿前的大臣雖然聽不到,可是韓公公挨的近,可都盡收耳內了。
如此對新帝的所作所為,韓公公便情不自禁地揣測。
陛下真是能大能小,千古一帝。
這四位藩王決計是不能殺的。
可拿這么一位母儀天下的皇后來當擋箭牌。
那陛下的里子面子豈不是都有了。
如果殺了四王,天下必然還要動蕩,一旦給他們活路,四王不僅感恩戴德,從今往后,豈不要更對陛下忠心耿耿了么。
一個字絕。
想必這四位王爺也是吃盡了這狙擊連弩的苦頭了。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狼狽,更不會被陛下抓捕上殿了。
不過。
這反咬太子黨和秦王黨一招。
可純屬陛下的意外收獲啊。
抓住了他們的小辮子,將來的他們還能捉妖么。
恐怕至此之后,什么太子黨,什么秦王黨,還真就被陛下的英勇神武給收為心腹了呢。
“陛下,如果陛下讓臣妾稱心,今天晚上,臣妾就隨陛下,要顛龍,就顛龍,要倒鳳,就倒鳳,全憑陛下喜好!”
“……”
不覺間,新帝喬師望的兩眼就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垂涎欲滴,想入非非之意。
“那婉兒跟爾容呢?”
聞言。
安平公主和南昌公主二女的臉色,更要比廬陵公主的面露酡紅還要怯雨羞云!
“隨你拉……”
過后,新帝喬師望故意一副儼乎其然的表情,面對文武百官。
“太子黨!”
“秦王黨!”
“你們可知罪!”
但聽陛下的中氣十足之聲,太子黨和秦王黨早丟魂落魄似地祈求著。
“陛下啊,休要聽他們胡說八道啊,臣等輔君之心,天地可鑒!”
喬師望一咧嘴,鄙夷道:“是輔佐太子和秦王之心天地可鑒么。”
“……”
太子黨和秦王黨一聽,骨鯁在喉。
“好了!”
新帝喬師望緩緩地將廬陵公主的溫懷嬌軀,扶正了,并示意公主暫先起身。
“你們反朕,朕可以不追究。”
“你們憑本事謀朝篡位,朕也可以睜一只閉一只眼。”
“畢竟你們的小九九,朕都了若指掌,憑你們再怎么鬧騰,也翻不出朕的手心。”
“但是!”
喬師望一凜眉宇,不茍言笑道:
“朕最恨背后嚼舌根的人,尤其在那三日之期內,某些人是仗著背后的勢力,就膽敢在我崔家兩位兄弟面前狐假虎威,朕就不能輕易饒恕了。”
“崔家倆位兄弟便宜行事,如朕親臨,難道還比不上你們那懊糟的背后小勢力么。”
“你們跟朕硬剛,算男子漢,畢竟朕是霸氣側漏!”
“但你們欺負弱小,朕實在是義憤填膺!”
一聽此話,崔宣慶、崔恭禮就把持不住了。
一來,是因為陛下哥哥給他們撐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