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甚幸甚幸,果然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閻樂終于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但想起那如此真實的場景,他又感覺心頭惴惴不安心臟忍不住砰砰亂跳。
到底是不是做夢,為何如此真實?要不要明天再去找到那個瞎眼的老者仔細詢問一下,到底陰曹地府是不是真的……?
就在閻樂胡思亂想之時,突然房門哐當一聲被撞開,一個身材矮壯的女人怒氣沖沖的闖了進來,看著正盯著自己下身發呆的閻樂,立刻就像母老虎一樣咆哮:“閻樂,你竟然又敢背著我去找那些賤人,還鬼混到這么晚才回來!”
閻樂看都沒看這個女人一眼,拿起衣衫披上準備去洗漱,卻被女人一把揪住耳朵,“閻大人,長進了是吧,竟然敢不回答老娘的話!”
“放手!”閻樂忍不住低吼。
“咯咯~果然長進了,竟然敢吼我,看看你那個熊樣,沒一點兒能耐,床上都使不上勁兒竟然還要去園子找那些賤女人,是不是每次就跟燧石一樣,冒一下火瞬間就沒了……”
“放手~”聽著女人惡毒難聽的話,閻樂再次發出一聲更加低沉的吼聲。
平日在家中,這女人仗著自己是趙高的女兒,完全就沒把他放在眼里,不光用惡毒的語言辱罵,還要嚴格限制他的出行,早出晚歸都要管,而且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閻樂還要給趙高當牛做馬幫他處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而此次害死馬伯淵等人閻樂雖然害怕,但也只能硬抗著,因此閻樂對趙家母女其實早已也恨之入骨,但卻又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因為他替趙高干的壞事太多了,只要有絲毫的不愿意或者其他想法,趙高就會將他舍棄,甚至安排人將他干掉。
因此這份憋屈閻樂早已積壓在心底,得不到釋放之下只能偶爾偷偷摸摸跑去園子找女人,而溫柔可人的綰綰就是他發泄的對象。
綰綰雖然長的并不是特別漂亮,在驛館街的十多個園子里面根本也不算出眾,但卻也能歌善舞,為了生活溫柔體貼的討好他們這些低級官吏,因此在綰綰身上,閻樂似乎找到了一點兒生活的樂趣,這兩年也在她身上花了上萬錢,而上萬錢對于他這樣一個六品的低級官員來說,絕對是一大筆錢,靠官秩完全無法滿足,好在他平時還有點兒灰色收入,因此也還能消費的起,隔三差五的還能去快活一下釋放一下心中的怨憤和郁悶。
前幾天他偶爾聽說清河侯突然去了驛館街,并且要把綰綰弄到清河劇院排演歌舞,因此今日好不容易脫離老婆的監視去了銀月閣,也從綰綰口中確認了事實,因此他怒火中燒的凌辱了綰綰,但所謂人在做天在看,壞事做多了終究要遭報應,夜路走多了終究要撞上鬼,因此聽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故事之后自己就撞鬼了。
一場噩夢般的經歷之后醒過來,身上一切都好,但回家之后他才發現,他的娛樂工具雖然還在,但似乎不起作用了,因此突然之間,他害怕見到女人,加上心里的恐懼還并沒消除,因此心情也有些壓抑不住的想要爆發。
“竟然還敢吼我,小心明日我告訴我爹!”女人發現自己往日逆來順受的男人今日有些不一樣,因此也有些忐忑的抬出自己的老爹來鎮壓。
果不其然,閻樂一聽這句話頓時就蔫兒了下去。
“咯咯,還以為你能夠多大能耐,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在園子里也沒快活好。
“啪~”女子說完一巴掌抽在閻樂的臉上,“沒用的東西,還不如后院的馬夫……”
閻樂看著眼前這個肥碩的女人咬牙切齒說:“你方才說什么?你竟然敢跟馬夫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