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陳旭就需要不斷的通過自己的所作所為來讓滿朝文武和皇帝看到這些事情的效果。
而且時間不等人,幾年時間一晃而過,陳旭來大秦轉眼已經三年多了,但對于法律的改變微乎其微,都是在周邊撓癢癢,從未觸動過任何法術治國的根本核心和利益所在。
而今天,陳旭第一次在朝堂之上提出了廢除商律中的抑商條款,將被法家門徒視為末作的商業解放出來。
商業興才會有百業興,一個不會做生意的國家只會越來越窮。
陳旭的話還在朝堂之上回蕩,滿朝文武皆都沉默不語,有人皺眉有人憤怒,還有人激動有人臉色平靜。
皇帝高坐龍椅,臉色平靜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陛下,商業乃是末作,商賈自來投機取利,若不是商律束囿,我大秦恐遍地奸商與民爭利甚至與朝廷爭利,何來百業興旺!”一個中年大臣站起來,臉色看起來頗為憤怒,但也略微有些忐忑。
憤怒是因為陳旭廢除壓制商賈的律法,忐忑是因為陳旭的身份。
特么的仙家弟子啊,不知道晚上會不會用太乙神雷炸死他。
但李斯給他的眼色他卻又不能無動于衷,作為法家門徒,必然還是要和大佬李斯站在一起,同穿一條褲子,不然日后地位不保。
李斯的小動作陳旭都懶得去看。
一旦觸及律法這種法家門徒的核心利益,李斯不可能不反擊。
“陛下,臣曾熟讀內需論,認為清河侯所言有理,商賈把存留在庫房中的錢財投資商業,朝廷便會收獲許多連帶的商業稅收,這些錢不會憑空而來,如果解除壓制商賈的法令并且減少稅收,必然會帶動更多商賈把錢財活用起來,百業才能興旺發達!”工部一個四品官員站起來為自己的頂頭上司陳旭頂貼。
“陛下,東門外正在修建的渭河大橋投入幾何您可知曉?”
陳旭也懶得繼續等李斯的人跳出來打擂臺了,因為這種事如果皇帝不表態,雙方可以唇槍舌戰幾個月,實際上到最后一點兒意義都沒有,反而只會降低他的身份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