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害?什么毒害?”楊大濤勃然大怒,“自從我八弟遭遇意外之后,我八骸幫就一直循規蹈矩呆在府城!有什么毒害!”
“哦,你不知道嗎?在鐵猛出事之后八骸幫一直在南原府境內流竄劫掠,強迫威脅后天高手為你們做事,所到之處可是民不聊生,”胡慶慢悠悠地說道,“你覺得徐震磊還會讓你進他的府門嗎?你覺得他還會應允你的請求?他還會相信你對胡家的誣陷?”
“八骸幫從來沒做過你說的那些事!”
“那看來那些無辜百姓是自己倒下自殺的,”胡慶晃了晃腦袋,做了一個自殺的動作,“你去跟徐震磊說,你看他會不會相信。”
“是你胡家干的是不是?還裝成我八骸幫的人?”楊大濤怒不可竭,“你這樣做讓我怎么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楊大濤自幼就長在土匪窩里,就連老爹老娘是誰都不知道,一路踏著血腥一步步在地獄夾縫中成長,和一起共生死的兄弟建立了八骸幫,亂世中絕對的梟雄人物。什么場面他沒見過?但他還必須承認,這一段沉默是他人生中難以忘懷的沉默,他以為再也不會經歷這樣的壓抑。
直到現在。
所有人都在等待徐震磊開口說話,所有人都希望胡慶最好先別再開口。
“你怎么確定徐震磊會請我去晚宴商議?既然我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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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府門都進不去。”
“你請他幫忙他不會理你,但楠木山的機緣是你幫他做事,他還需要八骸幫后天高手的力量。”
“你要怎么動手?”
“他的實力比我要強,對你我都會提防,”胡慶說道,“演戲刺殺他會更加防備,效果反而很差。只能正面搏殺,必須利用他身上的傷,一點點激怒他,令他露出破綻。”
激怒他?楊大濤必須承認這是孤注一擲,不成功便成仁,一旦失敗他會拉著八骸幫數千兄弟一起下地獄,但他沒得選擇。
“胡慶,這種玩笑還是少開得好。”徐震磊頓了頓說道,只不過大家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源氣開始流動了。
“開玩笑?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胡慶那張老臉上的笑容更盛,“莫不是城主是覺得雷海不夠優秀,還是覺得……我胡家配不上你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