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想聽我裝我就裝給你看,”蘇月一下子來了勁,從腰間的納宇袋中拿出那柄赤金匕首,“今日就讓你開開眼界,就我這把匕首,那可是——等等,你是不是又來套我的話,明天早上我一覺醒來是不是又被你偷走了?”
“我他娘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嗎?”
“你這話說的是不是在逼我翻舊賬?”蘇月說道,“我被你騙走的玩意兒少了是不是?”
“那我保證,以后再也不騙你。”
“你上次也是跟我這么保證的,有用嗎?”
“這次……絕對有用,”青年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或者,你也沒必要說那么多,我挺想知道你有沒有什么保命的玩意兒,萬一哪一次我玩脫了怎么辦?“
”你下次還要玩?”
“呃……不是玩,是計劃,計劃,”青年有些慌亂地說道,“就是那種有規模有先見之明,對于未來發生的事情做出一定的估計和預測的一種……叫什么來著,反正你說說唄,反正以后那不都還會同歷生死嗎?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啊。”
“知己?你這是在知彼,我的保命手段要是就這樣被你知道了,那還能叫做保命手段嗎。”蘇月咂了咂嘴說道。
”哦……看來還真有別的保命手段哦,我之前見識的還不是你最強底牌啊。”青年咧開嘴齜著牙笑了。
“我說什么來著,一天天就知道套我的話。”
“我可沒都沒做,那都是你自己說出來的,”青年聳了聳肩,無比無辜的樣子,“不過想想也是,既然你家那位敢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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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自己往失控方向上推的自信,估計也會給你留點后手來著,要不然以你的性子,他絕對會把你禁得死死的。”
“有點聰明。”蘇月撇了撇嘴說道。
“那如果你要是真的差點掛了,有啥玩意兒能救你。”
“那個時候,你就會嘩的一下看到一道閃瞎你眼睛的銀光,然后,我就再也沒有危險了。”蘇月略帶神秘地說道。
“再也沒有危險了?那我們怎么辦,你豈不是要把我給拋棄了?”青年瞪大了眼睛,楚楚可憐地說道,“那你的后半生可不是一直會活在對我的愧疚和痛苦之中?”
“放心好了,我可沒你那么沒義氣,”蘇月拍了拍青年說道,“保命的手段我又不是非用不可,我干嘛一定要聽那個二貨的話?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決定好吧。要是我的朋友真的出了危險,怎么可能拋下朋友腳底抹油開溜呢?哦……當然,要是你遇到了危險我還真不一定會留下來。”
“所以到底是什么手段呀?”
“我跟你說得夠多的了,你要是真想知道你可以自己試試啊,”蘇月眨了眨眼說道,“我求求你趕緊試一試,因為我特別想要看見你一臉震驚的模樣,也讓我好好爽一爽,解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