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心中也是暗自己好笑,有奶就是娘,有錢就是爹,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這一刻真是體現的淋漓盡致,當才還是耗子,轉眼成了耗哥。
說起來,自己上一世還真不如這個農村出生的蔣驢子呢。
自己當年若是能放下所謂的臉皮,能有他一半的機靈,恐怕早就當上銷售主管了。
“我這么小,你這么大,叫我浩哥……有點不合適吧,這樣好了,你就叫我的大名姜浩,我就叫你城里的名字,叫蔣……蔣什么來著?”姜浩笑著道。
“蔣義。”蔣驢子連忙露出大白牙笑著說道:“我表哥的老師給起得名字,叫蔣義。”
“那好,咱們以后就以大名相稱。”姜浩看蔣義不住點頭,稍微停頓了一下,正色說道:“那我可要問了,你最近一次去清遠縣城是什么時候?”
“今年年初才去過一次,還帶了些胭脂水粉,對了,你爹還讓我帶了一小塊磨石回來。”蔣義見姜浩神色肅然,也連忙收起笑臉認真的回答道。
“去一趟清遠城,來回一趟大約需要多長時間?”姜浩暗道,今年才去過,那信息還不算滯后。
“哦,那得看天氣,若是天氣好,十幾天就可以走一個來回,天氣不好的話,差不多得走二、三十天,若是遇上梅雨天氣,那就不一定了。”
“不一定?什么不一定?”
“哦,是因為路上有個地方叫三道溝子的,剛好經過河道,梅雨天氣會連續下雨,就會發大水,河道上的小橋要是被雨水沖斷,那就得等人來修,有時兩、三個月都不一定能修好,所以我一般都不會在那個時節進城。”蔣義連忙詳細的說道。
梅雨季節?怎么和上一世差不多?姜浩微一皺眉的問道:“那大約還要多久是梅雨天氣?”
“梅雨季一般都在六、七月份,現在剛好八月,今年的梅雨季節已經過去了。”
“那就好,城里的桃多少錢一斤?”
“每年的價不一樣,去年好像是七、八個銅板一斤,因為自己沒買過,只是在哪個地方無意見聽別人說起過。”蔣義想了想才說道。
““七、八個銅板一斤的話,那就有得賺了,對了,這一路上有沒有土匪之類劫道的?”
“土匪?那倒沒有,一來是咱們這里比較窮,二來是咱們這民風彪悍,早年間聽說有一小股土匪,結果讓七哥庒的人打得死的死、殘的殘,所以近些年這一帶都很太平。”
姜浩想了想又問道:“從這里到清遠縣城可以過驢車嗎?”
“驢車?浩哥……哦……你的意思是要給驢子上套車?”
“對呀?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咱們這里到清遠縣城,是正經的官道,雖然路不太好走,但是過驢車甚至馬車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我覺得……”蔣義似乎知道姜浩要干什么了。
“你覺得什么?”姜浩見他有為難之色,笑了笑說道:“沒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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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盡管說出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