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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一瞬間嚎啕大哭,跳將起來便將眼前這青衣女子一把摟住,撕心裂肺大叫道:“雪兒!雪兒!哥哥想你!”
這一變故,大街上一眾人都呆立當場,有不少路人已經開始豎起大拇指,交頭接耳道:“行啊,這花子看著傻,原來這么鬼精,看到漂亮女子就上,這便宜讓他占得!”
青衣女子自從被摟住,一時竟然呆住了,隨后像是聽到了路人的話,這才反應過來,登時花容失色,掙扎著驚呼道:“如何?發個善心倒是發來一個登徒子?沒成想這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小乞丐竟然還是一個淫賊?”
那阿雅情急之下不知從哪個小攤那里抽出一根木棍來,竟比青衣女子的手腕還粗,半身還長,尖叫著沖了過來,大叫道:“小姐我來救你!淫賊納命來!”
那尖叫聲驚天動地、直擊長空,一眾路人趕忙捂住了耳朵,隨后只聽“咚”的一聲,清清脆脆又結結實實,眾人捂住耳朵都能清楚聽見,那根棍子終究是朝著沈絡的后腦勺打了下去。
沈絡重重地吃了這一棍,身體似棉花一般,任由那顆腦袋一馬當先帶領著身子,無聲無息就向棍子揮舞的方向倒去,這地上霎時間被染紅了一片。
一個變故剛完,另一個變故又起,眾人呆滯兩息,隨后驚呼一聲:“殺人啦!”便四散而逃,一時間街上兒哭娘喊、雞飛狗跳,那兩個女子心虛,加上被人潮裹挾,片刻后也消失在了現場。
那邊廂,一行三四人提著餐盒,往沈絡方向走去,其中一人說道:“錢叔,公子對那花子也太好了吧,那人究竟是個什么來頭,竟讓公子能天天送他吃的?”
那錢叔道:“你問我,我問誰人去?記住,不該問的別問,公子那種身份,做任何事都有他的道理,我們只要做好本分事便好,別東扯西問給自己惹來麻煩。”幾人點點頭,便不再說話了。
走了不到盞茶功夫,只聽得前方沸反盈天,行人小販當街亂跑,眾人疑惑,便拉住一人問道:“這位兄弟,前面什么情況,為何眾人都這樣驚慌失措的?”
那人驚駭道:“幾位還不知前面情況?前面街角殺人啦,一個花子要當街侵犯一個姑娘,和那女子同路的另一個人將他殺了,一棍子下去悶在頭上,豆腐腦兒都給打出來啦,哎呦快跑吧,別去惹那些腥氣,怕是有人都報了官啦!”
一行人聽后大驚,街角、花子,那不就是公子讓天天送吃的那個?這要是就死了如何向公子交代?想到此處,幾人拔腿就往那邊跑去。
錢叔一行逆著人潮跑近一瞧,心中一驚,暗道糟也,這沈絡如抽空了骨頭的皮囊,就那樣趴在大街上,地上淌著還未干涸的鮮血,看見此景象,其中一人仿佛置身熱鍋,急得上躥下跳。
錢叔見他這樣,連忙說道:“你這猴兒被人耍啦?趕緊找來東西包扎啊,李秋快回去稟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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