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緊握住荊藤,用盡全身力氣抽打在官家身上,每一下都將官家三四層衣服完全抽裂開,露出里頭皮開肉綻的景象來。待到赫舍里抽完這二十藤,只見那官家已經是完全暈厥過去,出氣多進氣少了。
和岳絡冷冷說道:“你們幾個,把官家給本王架出去,別放在這里礙本王的眼,要是他沒死,就繼續出去給我找!”
雖然方才官家抽打時已經手下留情,可眾人都已經被打得動彈不得,每個人的衣裳都在往外滲著鮮血,可是震南王的話卻不能不從,被點到的幾人掙扎著站起身來,將官家抬了出去。
和岳絡看著其余仍然到底不起的眾人,說道:“還呆在這里做什么?難道還想再吃幾藤?快給我出去找!”
那群下人及婢女聽后趕忙站起身來,相互攙扶著出去,只留下了一地的鮮紅。
看著和岳絡與赫舍里一副心安理得的表情,在看看眾人皮開肉綻的身子,沈絡漸漸對這個地方開始產生了厭惡。笞刑,自古以來就是懲罰那些十惡不赦的人,整個歷史上也只有曾經被當做奴隸的人被無辜奴隸主這樣對待過,如今這樣的場景就在自己眼前發生,若不是此刻赤白雪仍舊下落不明,只怕沈絡立即就要拉扯著赤白雪和齊妍兒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這日,知道晚間仍沒有找到任何的痕跡,沈絡呆呆坐在臥房的茶桌旁,他有些想不通,這樣一個大活人,突然之間就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杳無音信。此時,一個驚人的想法在沈絡的腦子里浮現出來:莫不是那貝勒府管事竟是康鶴年支使過來探路的?
想到這里,沈絡心中一寒,若真是康鶴年要將整個鬼谷門斬草除根,或許就真要拿赤白雪開刀,讓自己心急如焚,然后露出破綻,那不僅自己,赤白雪和齊妍兒或許都會遭遇不測。
此時外頭一陣敲門聲傳來,將陷入沉思的沈絡生生拉了回來,只見沈絡吃了一驚,身體猛然一顫,厲聲對門外說道:“誰?”
“淫賊,是我!”聽見門外傳來齊妍兒的聲音,沈絡這才長舒一口氣,說道:“是妍兒啊,夜沉了,有什么事情?”
這句話音剛落,就聽得門外齊妍兒嬌嗔道:“你這個死人,沒事情還不能來看看你啊!我都在外頭吹了半晌風了,你讓不讓我進來?你不心疼我也心疼心疼你兒子罷!”
聽見這句話,沈絡才如夢初醒,趕忙跑過去,將房門打開,只見齊妍兒一個人挺著肚子,手里端著一些飯菜,直勾勾盯著自己看。
沈絡看著齊妍兒的樣子,趕忙將她手中的飯菜接過來,將她往屋內迎,說道:“妍兒,快進來,我給你吃些熱茶,這些飯菜你叫個小廝來就好,何必非要親自過來。”
齊妍兒心知沈絡這樣碎碎念都是在擔心她,雖是心中甜蜜,可嘴里仍舊不依不饒道:“怎樣,不想我來啊?那我這就回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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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現在你的一顆心都給了云妹妹了,根本就沒有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