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確實是被別人帶走了,那個人我們不認識,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你若是執意要讓我們用你同伴去換回我們的弟子,抱歉,我們做不到。”
“我該如何相信你們?”
江落眉頭一皺,冷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最好不要對這三名弟子出手,一旦出手,你與我們宣羅宗就真正成了死敵,再也沒有緩和的機會!”
鄭天民冷冷的說道。
“現在不是嗎?”
江落嗤笑了一聲。
鄭天民和宣羅虎沉默了。
江落冷笑了一聲,低頭看向了那三名弟子,槍尖在他們的脖頸處輕輕劃著。
“饒,饒命!”
那三名弟子也是慌了,他們本以為宗主他們肯定是抓到了那個低階元士的螻蟻,可結果卻狠狠地扇了他們一個大嘴巴子,這也代表著,宗主他們沒有籌碼換回他們了。
自己的命,仍然被別人握在手里。
“不把你們全部殺光,你們的宗主和副宗主就不會出手吧。”
“大膽!”
江落的話剛出,鄭天民和宣羅虎的臉色大變,厲聲喝道。
可江落早已經打定了主意,他突然目光一冷,長槍猛地向前刺去。
唰唰——
兩道寒光閃過,兩名弟子瞬間血染當場,只留下最后一名弟子在那里瑟瑟發抖。
最后留下的那名弟子的天賦和實力是三名弟子中最高的,江落故意將他留下,目的就是給兩人造成足夠大的威懾力。
“混賬!”
宣羅虎頓時目眥盡裂,手上冒出熊熊烈火,就要向江落攻去。
“你要是再往前一步,他也就沒了。”
江落絲毫不畏懼,將槍尖抵在了最后一名弟子的脖子上。
最后的那名弟子瑟瑟發抖,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江落的眸子如同一灘平靜的湖水,沒有任何的波動,深邃的讓人感到可怕。
雖然他離開葉城不到兩年,但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經歷了很多東西,是這些經歷,讓江落逐漸成長了起來,他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沒有什么心機的少年了。
宣羅虎的腳步頓時瞪住了,他怒視著江落,眼睛不時的瞥向江落槍尖下的那名弟子。
“宗主,我不想死,弟子不想死啊!”
那名弟子滿身都是其他弟子的鮮血,他無助的向自己的宗主哭喊道。
宣羅虎緩緩閉上了雙眼,嘆了一口氣。
“如果你想讓他死,大可以不顧一切的來殺我,想要救他,就拿我的同伴來換!”
江落一個掌刀將那名弟子打暈,隨后冷冷說道。
“該死!”
宣羅虎氣憤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我的時間相當有限,三天時間,若是三天時間你們不能讓我滿意的話,他就沒了。”
江落說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隨后重新向千鶴城的方向走去。
蘇尹都丟了,他前往天鼎州的計劃肯定是要延遲了,那些財產哪有自己的朋友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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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那咱們應該怎么辦?”
鄭天民苦著臉說道。
“搜,把那個螻蟻搜出來,不然主動權永遠在他的手上!”
宣羅虎頓時咆哮道。
“是,宗主!”
鄭天民抱了抱拳,向那個搶走蘇尹的方向走去。
宣羅虎最后怒視了遠去的江落一眼,也開始了尋找。
他甚至都要后悔為什么當初非得要在千鶴城的外面堵兩個人,現在倒好,一個人沒抓到,反而還損失了兩名弟子。
虧大了。
千鶴城城主府,城主許巖有些驚訝的看著江落,很是納悶的說道:“你怎么又回來了?這人……不是那宣羅宗的弟子嗎?”
“發生了一件意外。”
江落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后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
“宣羅虎居然真的在城外守著,我還以為他會忍不住撤退呢,那八大神宗給出的報酬到底是多雄厚,居然讓他如此賊心不死。”
許巖聽后,有些詫異的說道。
“城主大人,不知道這千鶴城的周圍有什么實力超過高階巔峰的人物,能從那宣羅虎的手中奪人,怎么說實力也弱不了。”
江落思索了片刻,皺眉問道。
他想要縮小調查范圍,如果三天之內宣羅虎和鄭天民無法將人帶到的話,他就只能自己出手了。
“高階巔峰之上的話……在千鶴城旁邊好像有一個,不過那人神秘的很,不輕易露面,本城主上一次看見他,已經是十年以前了。”
“那他的實力如何?”
江落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