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什么?”兩人幾乎同時出聲道。
胡不歸一臉凝重:“我們從出門開始似乎就被什么東西給盯上了”。
那股莫名又熟悉的殺意,讓胡不歸不得不想到了一個惡貫滿盈的組織:暗流。
鐘鳴與曹子昂面面相覷。身子也瞬間警覺起來。待過了不久,只見胡不歸突然放松了:“那股氣機消失了。”
曹子昂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鐘鳴:“鐘鳴,我覺著我們被這匪徒給玩了!”
鐘鳴倒是一臉嚴肅,并沒有覺得胡不歸在作弄自己。“胡大哥,是否有跡可循?”
胡不歸搖了搖頭,對方的手段很高明,就算憑我對氣機的把控,一時半會也是找不到他。不過感受著這讓人陰寒的殺意,想來是那“暗流”無疑了。只是沒想到,十多年不曾活躍于江湖的龐然大物盡然在這個時刻出現,并且對象還是我們。
當聽到“暗流”兩字時,鐘鳴瞳孔一縮,緊接著迸發出一股令人體寒的寒意。嘴中低喃:“暗流……?你,終究還是忍不住了嗎?”
語閉,心中……竟是莫名有著些許的期待與高興之情?
曹子昂可不管這些,見眼下根本無事發生,便趕忙催促著鐘鳴胡不歸二人前去那江府湊熱鬧。
胡不歸與鐘鳴看著一馬當先的曹子昂,一個搖了搖頭,一個罵了一聲傻子,便也暗中防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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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上去。
待其都遠去后,只見那茶肆下,一個背著破舊背簍,簍中還有著未縫制完成的衣物的一個書生。兀自喝了口茶水,舉杯六指,輕聲一笑:有趣!
……
盛京太安
孫蓉蓉從周府風姿迤邐的出來,一時不知迷倒了街邊多少的人。
一路送孫蓉蓉出府的周府管事,望著他妖嬈的背影,不由遺憾與惋惜:“可惜是個男人”。
上了抬轎,孫蓉蓉臉色平靜:沒想到這周文若今個兒,竟然這樣好說話。這份殺人的買賣,暗流確實做得不虧。有了周文若提供的東西,暗流向朝廷的滲透必然更為容易。
“啟程,回胭脂鋪。”
“得嘞!起駕!”
……
而此時的太學之內。
李應臣正坐在那釣魚臺上,眼望著那教授們對學子諄諄而談。渾身慵懶,眼中似有輕蔑。
太學,為北周皇朝設立的最高學府。講究禮儀仁智信,刀馬槍劍箭。幾乎天下文武,在這太學之內,盡皆可學。
李應臣一時只覺得無趣,對著身后恭敬站立的一個男子道。
“茍茍,你說這太學,我們一把火燒了可好?簡直是誤人子弟!”
只見男子一臉的‘雍容華貴’,體態‘敦厚’。聽得此言后,猛的嚇了一跳,屁顛屁顛的來到了李應臣身旁,躬身帶著苦笑,連忙說道:“老師,這可使不得,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見著茍不離一臉的衰樣,李應臣心中更覺煩悶。敲打了一下茍不離寬厚的腦門,隨意打了個哈欠:“你看你!為師就這么一說!難道我還真的將這大周的基業給一把火燒沒了?你啊你?難怪不像你大師兄般得我真傳,簡直是榆木疙瘩,不懂得揣摩為師心意。”說完便不再管一旁的茍不離,起身向著后院行去。
而茍不離則一臉齜牙咧嘴的捂著腦門。你問他為什么。疼啊!哎喲喂!疼死小爺我了。
看著漸行漸遠的老師,臉上又是一喪,憤憤不平的嘀咕道:“我榆木疙瘩?誰知道你有沒有開玩笑,上次嘴上說著要去端了一宗門的老巢,我也就當說說而已,人家宗門一直都服朝廷管教,也沒招惹你,你咋就老想著端人家的老窩呢?結果沒過兩天便聽到那宗門被滅門了。結果第二天我便被滿朝文武參奏!???誰能來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我啥也沒做啊??為這事我可沒少被人使臉色。唉,做人難啊,做老師的弟子更難!”
隨后又是悻悻作罷:娘希匹的,誰叫你是我老師呢。認賊作父,認賊作父,可憐我一個正直清明的人啊!!
一番臆想后,便也屁顛屁顛的向著李應臣遠去的方向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