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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手。
沉聲道:“眠!”
看著鐘鳴的臉龐,閃過一絲疼惜。他沒想到那群人居然如此的喪盡天良。殺人不過頭點地,對一個娃娃,何至于如此!
眠,無色無味。種入人體后便開始緩慢的侵蝕五臟六腑。慢慢的吞噬精氣與真元,絞殺經脈,搗毀氣旋。如萬蟻噬心,其間痛苦,縱是練就‘金剛’之境的佛門‘上人’也無法忍受。
江雪箋聞言,自幼熟讀百家真談的她,自然明了‘眠’是何物。只是這等奇物,為何會用在一個武境還未破‘五境’的人身上?
“老師可有救治之法?”江雪箋詢問道。
韓非子搖了搖頭:“難!”
“那就是還有救咯!”江雪箋一時調皮道。
韓非子寵溺的敲了敲江雪箋的額頭:“你是不是看上這小子了。盡想著為他說話。”
江雪箋躲開韓非子的敲打,笑道:“哪有!老師可不要亂說。”
事實上江雪箋確實沒有那般想法。只是順著韓非子的話,往下說而已。
“韓老頭,眠是何物?”只見胡不歸收起了泫然欲泣的姿態,大大咧咧的問道。
韓非子瞪了胡不歸一眼。便將‘眠’的效用與特性說了一遍。
聽了這話,胡不歸欲又要哭喊。被韓非子一腳踹在了一邊,罵罵咧咧道:“要哭喊擱外邊兒哭去,別在這礙眼。看見你小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胡不歸直勾勾的看著韓非子不敢在言語,那幽怨的模樣直叫韓非子身子一哆嗦。行!你武境高強,又認識俺那死鬼老爹,在這里你是老大!
韓非子轉過身來,說道:“‘眠’確實不是無法可治,只是非常的難。目前世上知曉的辦法只有一種。那就是由‘上五境’的上人用其全身功力,配合著天芒玉髓,為其洗經伐髓,將眠的濁氣驅除凈化。再以佛門涅磐經為其破而后立,重塑經脈才行。”
說道這里頓了一下。后繼續說道:“每一步都可以說是機會渺茫。需得兩位上人出手,還得有天芒玉髓這等神物才行。”
“老師你不就是破了‘五境’的人嗎?”
韓非子搖了搖頭:“你師傅我也只在上五境的第一境徘徊,遠遠達不到救治的要求。”(關于上五境的武境劃分,可在圈子置頂處查看。)
“怎么可能?”江雪箋驚呼,她一直認為老師已經足夠強大。要不然也不會擔任天下學宮的祭酒。
韓非子赫然一笑:“呵呵,箋兒你在閣中待的太久,雖然熟讀百家學說,但也算是閉門造車。對于武境之道了解的還有所不足,有點想當然了。上五境的武者已然化凡為仙,稱其為陸地神仙也不為過。與五境之下有著云泥之別。每一境,除了那‘超脫之境’外都分九品。每一境武者的差距都恍若那黃河寬廣。使人遙不可及。”(不以現實黃河為準,書中黃河,奔騰不息,武者橫渡也需三天三夜。)
韓非子擺了擺手:“說遠了。回歸解救之法上。這其中兩位上人有其特殊性。為其洗經伐髓的那位上人,武境至少需得立于‘窺天’之境,要不然無法用其強橫的真元將‘眠’的濁氣清除。而第二位上人雖然沒有功力武境的要求,但是必須是佛門修煉‘涅磐經’大成的賢者。”
“只要有救治之法,相信皇天不負有心人。”江雪箋說道。
韓非子看著仍舊昏睡的鐘鳴嘆息一聲:“你以為我上面說的就是難點嗎?真正難得是,救治鐘鳴的代價。驅除濁氣,救治者必然與鐘鳴體內經脈相通。一旦遭受濁氣反噬,必定武境倒退,甚至淪為廢人。”
“而佛門精修涅磐經之人本就不多,重塑被濁氣所傷的經脈,施救者的武境在日后也會不得寸進。”
江雪箋與胡不歸等人聞言,都相繼沉默。這救治之法屬實太難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