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胡不歸等人經過一夜的歇腳,已然上了路。
而吳庸那廝卻是死皮賴臉的跟著。說什么也要去那滄州府辦事。
除了想要與鐘鳴等人多親近一下外,其也并未蒙騙鐘鳴等人。原來他在這十里鄉間還有個身份,就是送信使。但凡是誰家有寄語想要送到遠方親友面前的,只要給足了錢財,都能保管送到。
跟著鐘鳴等人上了馬車。曹子昂倒是心中竊喜。這總算是有了一個免費的勞力,不用自己駕馬了啊!
過了午時,已是行了兩個多時辰。要說這吳庸,還真有些舍不得那巴掌大的酒肆與那徐貴嬌。雖說平日里自己時常被徐貴嬌打罵,但是其待自己確如那親姐姐般好。這一趟出遠差,也不知要期間要耽擱多久。早知道應該多偷幾瓶醉花釀出來!也好睹物思人啊?
不久馬車行至一山谷處,周遭怪石嶙峋,掩石林立。
只見突然從掩石后面沖出一伙山賊。為首的絨衣大漢用其粗獷的聲音叫嚷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若是無錢財,留下女眷亦可!”
鐘鳴等人在車內聞言,不慌不忙的下了馬車。
正當吳庸欲上前游說時,被胡不歸一馬當先的按了下來。給了鐘鳴等人一個安心的眼神。
胡不歸直接提著三指窄刀,大刀闊斧地走上前道:“打劫都打劫到你家胡爺爺身上來了。仔細瞧瞧爺爺的臉!你可認出我是誰?”
想當初老子也是滄州匪王,自己的面像那可是匪界皆知!無人敢來招惹。胡不歸不無得意的想到。
神態舉止恣意,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做派。
領頭的山賊,被胡不歸這么一唬。頓時一愣。仔細打量著胡不歸的面龐,也沒想起這人是誰。于是對著四下的弟兄們問道:“你們可看出他是誰呢?”
匪徒們聞言都相顧搖頭,表示不知。
只見其中一個長得特別寒磣的匪徒,盯著胡不歸越看越心驚,激動加顫抖地對著胡不歸說道:“你不會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弟弟吧?”
鐘鳴:......
曹子昂:“噗呲!......”
吳庸:????
胡不歸:????
胡不歸原本正等著這群匪徒認出自己后,諂媚恭維自己。結果居然聽到這種操蛋的話?
一時被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奶奶的,老子不在滄州地境兒多時,連這滄州的匪徒都認不出我了。”胡不歸叫罵道。
這時,只見那匪徒頭目,自以為是地對著胡不歸嘲諷道:
“就你這蠻子的小伎倆,還想糊弄我?你是不是認為自己是那江湖高手,能夠讓我等心生怯意,好為你等放行?可惜啊~可惜。很明顯你就是個無名之輩。”
“既然你等不配合,那就只有動武了。拿下!”那匪徒頭目一揮手道。
只見之前對著胡不歸叫喊的哪個匪徒急忙跑到頭目身前,急聲道:“不是啊大哥,他真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啊?”
匪徒頭目聽了一愣,當匪徒義氣為先!如若真是自家兄弟,可不能寒了兄弟的心!